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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积善发愤
明代的中左所,既是嘉禾屿的别称,又是嘉禾屿内一个社里(相当于自然村)的名称,特指中左千户所所署所在地。当时的嘉禾屿在行政区划方面是同安县下属的嘉禾里,嘉禾屿西南海滨右中左所所城,附城设福山社、附寨社、怀德社及和凤前后社,离所城较远的地区设二十一都、二十二都、二十三都及二十四都。中左所的所署设在二十三都。
明代的二十三都地处嘉禾屿的中心地带,西南面是嘉禾屿的多石多山区域,不宜耕种,但地处出海口,因而为中左所所城所在地。东北面为嘉禾屿的海积台地,虽然有海潮威胁,土壤贫瘠,灌溉条件欠佳,但还是分布着不少田园坡地,成为嘉禾屿重要的粮菜供应基地。二十三都西部濒临筼筜港,有航道通往漳州及外海,还有鱼腥之便,筼筜港江鱼作为特产曾经风靡数百年。往东七八里地是钟宅湾(今称五缘湾)西部尽头,是传统的海盐产地,航道可以通往马巷厅、泉州府。二十三都范围不大,但境内竟然分布着三条桥溪、傅厝溪(或称顾厝溪、五厝溪)和吕厝溪等五条小溪(注11),虽然流量不大,但在人口稀少的当时,提供生活用水是绰绰有余的了。因为有粮菜鱼盐之利和用水之便,水陆交通相对方便,在地理环境相当恶劣的嘉禾屿堪称上上之地了,因而被永宁卫中左千户所选为所署驻地。
中左千户所
·嘉禾里二十三都二图中左所今貌
所署毗邻乌石浦、吕厝、埭头三个社,因为有中左千户所所署,驻地的社名便称为中左所,与相邻的三个社一起被划为二十三都二图。池宗宝的家就安在中左所。明末清初,中左所的地名被江头取代(注12)。即今台湾街一带。
池宗宝似乎不大适应中左所即嘉禾屿的环境,四十岁左右便去世了,留下一个年幼的儿子池旻。幸好有个坚贞仁慈的池郑氏,她依赖总旗遗属“半俸”的微薄收入,将池旻抚养成人,继承了嘉禾屿先祖池兆铭从刀口枪尖上拼搏得来的总旗一职。
或许是池郑氏的坚贞不渝感动了上苍。池郑氏86岁那年冬十二月,院子里的菊花出现双蕾并蒂的奇观,前来观赏的人都说是池郑氏的“晚芳之应”。此事经福建省两院(指藩院和臬院,藩院即福建省承宣布政使司,臬院即提刑按察使司)审核并上报礼部,下文为池郑氏树立节孝坊(注13)。
·岐山(魁星山)今景
旌表池郑氏的节孝坊就立在中左所所城之北岐山东侧,池郑氏节孝坊西侧大约五百步处,就是池宗宝的坟墓(注14)。可以想见,池郑氏的节孝坊的位置,应该是池郑氏的刻意安排,用以告慰池宗宝的在天之灵。岐山又称魁星山,清同治十年,兴泉永道道台潘骏章辟为道署花园,民国十六年(1927年)成为中山公园的景区。
可以告慰池宗宝的不仅仅是池郑氏的节孝坊,还有池郑氏对儿子池旻的言传身教。身处嘉禾屿这样的生活环境,又遭遇丈夫早逝的不幸,池郑氏没有怨天尤人,而是坦然面对。纵然朝廷给予遗属的 “半俸”仅仅能勉强维持母子两人的温饱,池郑氏却经常帮助比自己困难的人,而且还有心思在仄逼狭小的庭院里种植菊花。池郑氏豁达乐施的性格,不仅传给儿子池旻,而且影响了厦门池姓的几代人。
厦门池姓从池兆铭开始,经历了四五代的单丁独传,到了池旻这一代,人丁突然兴旺起来。据池姓后人记载,池旻和他的妻子杨氏共生育了四个儿子(注15)。而且在池旻这一代,嘉禾屿的形势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16世纪初,大航海时代的浪潮已经开始波及福建东南沿海的这座岛屿。明正德十二年(1517年),葡萄牙人的船队抵达广州。随后,西班牙、荷兰、英国先后抵达闽粤海域。明嘉靖年间(1522—1566年),闽粤沿海的走私贸易相当盛行,外国商船甚至深入到厦门湾浯屿岛,与沿海商民进行交易。明朝廷被迫终止实行了二百余年的海禁政策,于隆庆元年(1567年)在海澄县月港(今龙海市海澄镇)设立洋市,“准贩东西洋(指今日本和东南亚一带)”,史称“隆庆开海”(注16)。
海上贸易的繁荣给沿海百姓谋生带来许多新的机会。类似中左所这样的土地贫瘠、物产匮乏的海岛,从事海上贸易以及与其相关的工作已经成为岛民的新的职业。富者为船东、为货主,贫者为船工、为搬运,各得其所。海上风浪变幻莫测,危机四伏,而且这种生涯在“隆庆开海”之前是不被朝廷允许,因而是非法的,一旦被地方官员发现,就免不了遭受牢狱之苦。海上贸易尽管危险重重,却是滨海许多百姓的生计所在。地方典籍称:“就海波为阡陌,倚帆樯为耒耜。盖富家以财,贫人以躯,输中华之产,驰异域之邦,易其方物,利可十倍,故民乐轻生,鼓枻相续。亦既习惯,谓生涯无逾此耳。”(注17)池旻应该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改善了厦门池姓的经济状况。遗憾的是,池旻的寿命不长,在留下一笔资产后,正当壮年的池旻就与世长辞了。
明代的军户世袭制实行嫡长子继承制,如果嫡长子这一房出现男丁乏人的状况,才可以从非嫡长子的支房中推选男丁继承。非嫡长子的支房虽然没有直接继承的资格,但仍属军户。这一做法可以保证军队的兵源,但却给军户中的非嫡长子支房带来很多麻烦。因为朝廷对于百姓户籍的控制是十分严格的,一经入籍,除了充当生员和出家当僧人、道人之外,永世不得改变。即便在军中立功受赏,升为武官,除非升到兵部尚书的职级,否则还是不能脱离军户之籍(注18)。不能脱离军籍,也就不能从事屯田之外的其他职业。在耕作条件极差、连可屯之田也没有的中左所即嘉禾屿充当军户,处境就更为艰难。
据《小留池氏族谱》记载:池旻有四个儿子,长子池栋,次子池梁,三子池杨,四子池彬;《桥洋池氏族谱》则载道:池旻有两个儿子,老大池梁,老二池杨(注19)。池旻的孙子池显方提供的资料应该是比较可靠的。池显方说,池旻有四个儿子,老三池杨,老四池彬(注20),这两家多有来往,关系相当密切。但在池显方提供的所有的史料中,均看不到池旻的长子和次子的有关记载。通览池杨和池彬的资料,可以确定两人均无官职,根据朝廷的政策,总旗这一军职应该是由老大或老二所继承的。但目前尚无资料可以说明池旻的长子和次子的行踪,厦门池姓后人中也没有发现有谁提及池旻的长子和次子,这成为厦门池姓家族史的一个谜团。
池旻的三子池杨这一房是厦门池姓中最出色的,但其本人的经历并不顺利。
池杨出生于明正德六年(1511年)。据其孙池显方回忆:池杨的生母为杨氏。大概因为池旻在外地做生意,祖父是在太祖母的娘家杨宅出生的。临产之前夜,太祖母的卧室突现赤光闪耀,被视为嘉兆。池杨之名,就是因为发生在杨家的这段灵异之事而得(注21)。
尽管出生时征兆奇佳,但池杨年幼之时的日子并不好过。池杨十来岁时,父亲池旻就去世了。池旻虽然留下了一些资产,但根据明王朝关于军户的种种束缚,池旻是不能从事其他经营活动的,因而这些资产也就不能得到正常的保护,这就给少数居心叵测的人提供了机会。
族人中有一个恶棍,想霸占池杨的资产,但年幼的池杨根本不懂得怎样去和他争夺,那个恶棍无从下手,竟然想出一个恶毒的主意:把池杨害死,池杨的家产就可以弄到手了。有一天,两人在路上相遇,那恶棍操起一根棍子,猛击池杨的头部。池杨的额头被打破,昏倒在地上。那恶棍还想再下手,幸好被路人阻拦。池杨醒过来之后不敢回家,躲到邻居家中包扎伤口。那恶棍还不罢休,声言非把池杨杀死不可。池杨无奈,被迫迁到豪士乡(今文灶一带)躲避。没多久,那恶棍因为作恶多端,引起族人公怒,告到县衙,将其关押到大牢之中,没多久死在监牢里,池杨这才逃离厄运(注22)。
度过一劫之后,年轻的池杨开始考虑如何改变自己的人生。他知道,要改变自己的人生,首先必须改变自家军户的身份。
明初军户改籍,只有两个途径:一是接受度牒,出家充当僧道—这大概是因为朱元璋年轻时当过和尚,故对僧道加以特殊照顾;另一个途径是考中生员,即获得秀才以上的功名,这是从朝廷需要科举人才的角度来考虑的。池杨稍稍长大,就把所有的空余时间用在自学读书上。但因为精力所限,加上当时的嘉禾屿没有教育设施,教育条件极差,池杨屡次参加县学的课艺考试,都名落孙山。母亲池吕氏心疼这个儿子,多次劝他不要为了考取功名伤了身体。池杨虽然听从母亲的劝告,一心一意种田,私下里还做点生意,但内心的追求还是没有磨灭。即便在成家之后,也常常夜不能寐。他对屡屡妻子池吕氏说:我这辈子读书不成,当责成儿辈完成这一使命(注23)。
池杨私下里做的是什么生意,典籍上没有明说。但从他对自己儿子“素不辨斗斛鈞石”的评说可以略见端倪(注24)。“斗斛鈞石”均为古代粮食的计量单位,可见池家当时从事的经营活动与粮食有关。
明代的中左所即嘉禾屿是个比较特殊的岛屿。明洪武二十年(1387年)至明成化六年(1470年)禁止沿海岛屿住人,但嘉禾屿因为驻有中左千户所,岛民得以免除被强行迁移的厄运。明代厉行禁海政策,但嘉禾屿因为驻有中左所且粮食无法自给,不得不在严格控制的前提下允许岛民从岛外运进粮食,使得嘉禾与产生了一批公开的和不公开的粮食运销商。池杨受到军户的限制,应该是个不公开的粮商。经历了幼年的不幸遭遇,池杨对自己的人生进行了一番深刻的审视。母亲池郑氏乐施豁达的性格再一次在池杨的身上得到体现。他更加虔诚地践行行善积德的家风。做生意固然需要盈利积蓄,但池杨并不专注于此。有的人处境困难,从池杨处赊了一些钱、物,后因故不能偿还,池杨从来不在意。周围的人提醒他去追债,池杨却说:那个人那么穷,我怎么可以去向他要钱呢?几年下来,有欠条的、没有欠条的外债累积达一千多两银子,得到池杨照顾的乡亲达数百人。说来奇怪,池杨越是这样豁达博施,生意做得越兴旺,加上池杨生命的最后几年赶上了隆庆开海的好时机,池家的家产比池杨的父亲在时增加了好几倍。
尽管家资丰厚,池杨从不盛气凌人。他性格洒脱,从不怒形于色。与亲友、乡邻聚会,总是笑脸相向,和蔼可亲。有一个人和池杨的女婿打官司,却跑到池杨家门前秽语谩骂。家人要出去还击,却被池杨阻止了。池杨吩咐把大门关上,说:这种恶行会有人去惩治的。我们要彰显我们的度量。在池杨早年的生涯中,类似这样遭到挑衅滋事的事还有不少,池杨都以忍让的态度一一化解,从不与人争执。池浴德联中举人进士之后,当年那些无理取闹的人纷纷上门负荆请罪,池杨却一笑置之。其实,此时的池杨倘若想要出口气是很容易的事。就在明嘉靖四十五年(1566年)池浴德的同科进士鄷一相出任同安县知县。池杨若要算当年的旧账,只是一句话的事。但鄷一相在同安呆了三年,池杨从来没有一事请托。鄷一相每和人谈起池杨,总是称赞他望高德盛(注25)。池杨的孙子池显方称爷爷“笃学力仁,人称长者”(注26)。
池杨逝世于明隆庆四年(1570年),享年六十岁,封文林郎、遂昌县知县。葬于厦门城北阳台山。妻吕氏,封孺人。育有三男三女:长子浴日,次子浴德,三子浴沂;长女嫁户侯黄衮,次女嫁彭会张士廉,三女尚未出阁。
古人云:“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国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注27)池杨虽然算不上圣贤一类的人物,但他身处逆境不自卑、遭受厄运思发愤的顽强意志和圣贤所作为可以说是一脉相承的。正是池杨的发奋,开启了厦门池姓一段声名显赫、流传至今的历史。
注释:
1. (清)周凯总纂、厦门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整理:《厦门志》卷三《兵略志》,鹭江出版社1996年3月版第62页。2. 吴慧著:《中国历代粮食亩产研究(增订再版)》,中国农业出版社2016年11月版。 3. 于志嘉著:《明代军户世袭制度》,台湾学生书局中华民国七十六年四初版第155页。 4. (清)张廷玉等撰:《明史》卷七十六志第五十二《职官五》。 5. (清)张廷玉等撰:《明史》卷八十二志第五十八《食货六》。 6. (清)周凯总纂、厦门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整理:《厦门志》,鹭江出版社1996年3月版第24页。 7. (明)黄仲昭修纂,福建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旧志整理组、福建省图书馆特藏部整理:《八闽通志》,福建人民出版社1990年5月第1版第871、872页。 8. 《防海略·(附)北洋海道考》,(清)周凯总纂、厦门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整理:《厦门志》卷四,鹭江出版社1996年3月版第113、114页。 9. 综合《乔洋池氏族谱》、《小留池氏族谱》。 10. 于志嘉著:《明代军户世袭制度》,台湾学生书局中华民国七十六年四月初版第78页。 11. 参见李启宇著:《厦门史料考据》,厦门大学出版社2013年9月第1版第二次印刷第230页。 12. 李启宇撰:《从中左所到江头街》,湖里区政协文史和学习宣传委员会编:《湖里文史》第18辑第2-6页。 13. (明)池显方撰:《先奉常明洲府君行略》,(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396页。 14. (清)周凯总纂、厦门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整理:《厦门志》,鹭江出版社1996年3月版第52、53页。 15. (明)池显方撰:《文学池仕卿偕配冯氏合葬墓志》, (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394页。 16. 福建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福建省志·大事记》,方志出版社2000年7月版第67页。 17. 《中国地方志集成·福建府县志辑30·乾隆海澄县志》卷十五《风土》第2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10月版第581页。 18. 于志嘉著:《明代军户世袭制度》,台湾学生书局中华民国七十六年四月初版第21、57页。 19. 综合《乔洋池氏族谱》、《小留池氏族谱》。 20. (明)池显方撰:《文学池仕卿偕配冯氏合葬志铭(代父)》,(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394页。 21. (明)池显方撰:《赠杨能玄》,(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57页。 22. (明)洪朝选撰:《明封文林郎遂昌县知县春台池公墓志铭》,厦门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厦门市文化局主编,何丙仲编纂:《厦门碑志汇编》,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4年7月版第485页。 23. (明)池显方撰:《先奉常明洲府君行略》,(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396页。 24. 同上。 25. (明)洪朝选撰:《明封文林郎遂昌县知县春台池公墓志铭》,厦门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厦门市文化局主编,何丙仲编纂:《厦门碑志汇编》,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4年7月版第485页 26. (明)池显方撰:《先奉常明洲府君行略》,(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396页。 27. 司马迁《报任少卿书》。 1. (清)周凯总纂、厦门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整理:《厦门志》卷三《兵略志》,鹭江出版社1996年3月版第62页。 2. 吴慧著:《中国历代粮食亩产研究(增订再版)》,中国农业出版社2016年11月版。 3. 于志嘉著:《明代军户世袭制度》,台湾学生书局中华民国七十六年四初版第155页。 4. (清)张廷玉等撰:《明史》卷七十六志第五十二《职官五》。 5. (清)张廷玉等撰:《明史》卷八十二志第五十八《食货六》。 6. (清)周凯总纂、厦门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整理:《厦门志》,鹭江出版社1996年3月版第24页。 7. (明)黄仲昭修纂,福建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旧志整理组、福建省图书馆特藏部整理:《八闽通志》,福建人民出版社1990年5月第1版第871、872页。 8. 《防海略·(附)北洋海道考》,(清)周凯总纂、厦门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整理:《厦门志》卷四,鹭江出版社1996年3月版第113、114页。 9. 综合《乔洋池氏族谱》、《小留池氏族谱》。 10. 于志嘉著:《明代军户世袭制度》,台湾学生书局中华民国七十六年四月初版第78页。 11. 参见李启宇著:《厦门史料考据》,厦门大学出版社2013年9月第1版第二次印刷第230页。 12. 李启宇撰:《从中左所到江头街》,湖里区政协文史和学习宣传委员会编:《湖里文史》第18辑第2-6页。 13. (明)池显方撰:《先奉常明洲府君行略》,(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396页。 14. (清)周凯总纂、厦门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整理:《厦门志》,鹭江出版社1996年3月版第52、53页。 15. (明)池显方撰:《文学池仕卿偕配冯氏合葬墓志》, (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394页。 16. 福建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福建省志·大事记》,方志出版社2000年7月版第67页。 17. 《中国地方志集成·福建府县志辑30·乾隆海澄县志》卷十五《风土》第2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10月版第581页。 18. 于志嘉著:《明代军户世袭制度》,台湾学生书局中华民国七十六年四月初版第21、57页。 19. 综合《乔洋池氏族谱》、《小留池氏族谱》。 20. (明)池显方撰:《文学池仕卿偕配冯氏合葬志铭(代父)》,(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394页。 21. (明)池显方撰:《赠杨能玄》,(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57页。 22. (明)洪朝选撰:《明封文林郎遂昌县知县春台池公墓志铭》,厦门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厦门市文化局主编,何丙仲编纂:《厦门碑志汇编》,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4年7月版第485页。 23. (明)池显方撰:《先奉常明洲府君行略》,(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396页。 24. 同上。 25. (明)洪朝选撰:《明封文林郎遂昌县知县春台池公墓志铭》,厦门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厦门市文化局主编,何丙仲编纂:《厦门碑志汇编》,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4年7月版第485页 26. (明)池显方撰:《先奉常明洲府君行略》,(明)池显方撰、厦门市图书馆校注《晃岩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396页。 27. 司马迁《报任少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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