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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文] 池家大院:庭院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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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14 22:08:06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chiw.org 于 2021-6-14 22:15 编辑

2020.5.14

庭院深深深几许。小镇寻常巷陌里,隐藏着诸多庭院。我常利用偶尔星期日闲在家的松弛小闲,沿着苔藓苍苍的巷陌闲逛,一座又一座的苍劲古老的庭院立刻呈现在眼前。
这些精致的庭院,皆为明清古建筑。门口的牌匾,黛瓦青砖,厅堂的横梁,以及木质幽窗,雕刻着精美的图案。
穿越丁巷时,时常无意间,会发现池洋池老师家庭院,那两扇木门,更多时候,门是虚掩着,推开门,往里观望,虽未见院中其人,但庭院却是厚重。别的不说,单说青石板,别具生趣。其实青石板看过无数,并不稀奇。但,我印象中似乎从没见过,比池家庭院再长、再厚、再宽的青石板。青石板平滑如镜,搁置在古色古香,幽静的庭院里一个角落,多了一份生机和灵气。
池老师的妹妹池丽在我的文章《池家大院》,曾留言说:“池家庭院的故事其实很多,在池家庭院里居住过的池姓人,很多人都为社会做出了贡献。只不过,现在的人知道的少了,70岁以上的老板浦提起池家几乎都能说出一二三来。池家的老祖宗是大盐商,特别注重对子女的教育,以至于后来的池家终变成了书香世家······”
地处东湾巷,恰好也有这样的一座孙家庭院。庭院内,有块石碑,石碑上镌刻“孙家桥”,三个字。字迹,苍劲有力,清晰可辨,闪闪亮亮。石碑保存得完好。查阅资料,找到响应的佐证。“孙家桥”是地名。现改成“东湾巷。”“孙家桥”出名伶。名伶吴继兰。红极一时。生于1911年,可叹,苍天不公,红颜薄命,六十年代中期,五十余岁的一代传奇人物吴继兰,香消玉损,因病早逝。曲终人散,落下帷幕,一段小镇往事湮入了岁月风尘。石碑的价值是毋庸置疑的。那庄严的石碑便是历史无声的证明。
情调闲雅的庭院主人孙可传老人,亦每日在庭院里栽花养草,赏鸟观鱼,自在开怀,平静安乐,感受生活的舒适与世无争的安逸,格外美好。据说,有不少人,找上门来,出资千元,欲买其石碑,被老人婉拒。
老家就是安放祖灵的地方。老家是游子的根。“汪氏三魁”的后人,无数次,在异地他乡,怅望故乡,眼里常常含满泪水,惦念着庭院里那口小井。小井,装进了数不尽的星光月色,也承载着浓浓的、绵延不绝的乡愁。汪家后人,每次,落叶归根,归乡探访,寻根祭祖,都要掬捧井水入口,井水透着甘甜,那清冽可人的井水,永不枯竭。井水让游子大约有一种归宿感。
自古大才皆名贤。靠近通鱼巷许家庭院,至少会令人想起历史人物许乔林、许桂林。若要说起文人二许的贡献,也最为当地板浦百姓所熟悉。前者是乾嘉年间海州学界泰斗,后者则是以四算名世的大学问家。在当时,许氏兄弟,极负盛名,文采风流,声名显赫,堪称“海州二才子。”
沧海桑田,人事皆非。站在二许故居庭院旧址上,内心极为震撼。岁月了无痕,繁华已尽了。俱往矣!俱往矣!庭院早已荒凉,成为一片废墟,一块瓦砾。历史陈迹,化着云消雾散,实乃千古憾事!唯有门前左右对称竖立的扁石鼓,却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荣耀与贵气。我不禁感慨,残留的旧景---------石鼓,岂不是历史的最好见证吗?二许对板浦文化贡献颇大,为小镇留下了熠熠生辉的史册。二许光照千秋,流芳后世。
庭院里,端庄清丽的大家闺秀,往往不张扬,不叫嚣,只是淡定动人,美艳无比,纯真浪漫。
庭院深深深几许。我心之向往。我也渴望能有一座,有历史,有内涵的庭院。庭院内有园,园中有树。树最好是桂花树。树开着黄花,闻之,清香袭人。正如女词人李清照咏桂花有云: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庭院深深,静如清水,微风习习,不事暄嚣。悠然无事,闲暇的日子,最宜树下清坐,切点瓜果,或拿唐诗下酒、宋词拌茶,或仰望万里无云,享受清风明月,风雅不尽,相忘江湖。

作者简介:潘友国,土生土长连云港板浦人。喜欢看书、写作。侥幸有文章发表。连云港读书研讨会会员,连云港作家协会会员。

“如果一个事物一个人,
让你觉得眼花缭乱,
那么大概率是错的、假的、低劣的。
最了不起的人和事,
都简洁而优雅,朴素到一剑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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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21-6-14 22:14:48 | 只看该作者

此心安处,是吾乡。写来写去,却依旧是乡土情结。屈指数来,写了大约近二百余篇,关于老家板浦乡土题材文章,对老家可谓是魂牵梦绕、一往情深、情深似海。

我钟爱老家板浦。我早就把老家镌刻在我的灵魂里、骨子里、血脉中。我的肉体里一直对老家有一份真情,所以我的拙文,篇篇离不开乡土情怀与吟唱的家园之音。

我对老家的情意,就像费玉清唱的《一剪梅》歌词: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当好多读者,读完我的每篇拙文后,纷纷发来短信,说我写的不是文章,也不是文化大餐,更不是民间小吃,而是一种情怀,一颗赤子之心。

事实如何呢?答案不言而喻,的确如此。

懂我者,读者也!知己者,读者也!

得到读者的认可,我很欣慰。

老家像一座文学宝藏,里面的题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老家有着二千多年的光阴,那光滑如镜的青石板,那飞檐雕窗的临街店铺,那青砖小瓦的幽深庭院,那浓郁的市井气、烟火气,宛如烟雨中的一幅诗意水墨画卷······


镇的确有一种美。这种美,叫做沧桑之美,它苍凉、厚重、纯粹、深邃,穿透岁月和历史,直达我的心灵。同时,也深深地震撼着我的心,牢牢地牵动着我的神经。

我始终仰望古镇板浦。古镇板浦是值得我用一生仰望的风景······

我喜欢独自徜徉在古镇。

古镇的每一处,都是历史散落的悠悠记忆,我会忍不住,去触摸它盛世的容颜,去聆听它的沧桑,轻轻地拂去它的灰尘。

国凊禅寺的钟声、通鱼巷二许门前的石鼓、北海城门上的青苔、明清时的古建筑、南门外残缺的小炮楼、逼仄的小巷、斑驳的古井、小桥流水、池家大院(丁巷)的青砖黑瓦······如同一枚枚活化石,见证着古镇的文化。这些满含古色古香韵味的古建筑、古遗迹、古文物,无一不是历史的积淀,无一不散发历史的内涵,无一不窥见到板浦文化的底蕴。

板浦是一部厚重的书,是一幅读不完的历史画卷。

翻开历史的档案,板浦是淮盐的重要产地,清代两淮盐运司海州分司曾设于此。

再查阅一些资料,发现板浦的繁华几乎都与“盐”字,密不可分。

富甲天下的盐商。历史上,古镇板浦富得流油,回想当年那些盐商财大气粗、气势如虹,走到哪里都是散发着浑身的铜臭味,口袋里的银子在哗哗作响。他们嗜好美食,于是乎名厨诞生,板浦美食闻名遐迩;他们寻美色,于是乎板浦的香粉流芳至今······

古镇因盐业而兴衰,因盐而沉浮。盐使板浦曾经空前一度繁荣,百业兴旺。

不过,话又说回头,古今兴亡多少事,所谓成也盐,败也盐。

古镇在历史上,出尽了风头。

古镇的魅力从根本上说,在于它的历史,在于它的人文色彩。古镇的文脉不是抽象的无休止的夸张和虚幻的比拟,它实在是由千层饼似的历史积淀而成的。

人杰地灵,物华天宝。老家文人荟萃,文人风流。历代文人鼎盛,名人辈出,星光灿烂,凌延堪、刘淑曾、二许、二吴、江问渔、程君复、朱琳······

我只是不解,我始终没弄明白,偌小的弹丸之地----板浦,有甚神秘土地、水,竟能孕育出诸多的文化和文人贤士。竟然引得古今文人、帝王竟折腰。清代著名文人袁枚、文学家阮元、思想家魏源、管干贞、惠浴宇、崔月明、张文宝、王军先、刘毅、殷然等都曾到过板浦,不外乎,或游说,或观光,或巡视,或居住。

就连皇帝老儿,也忍不住,溜出皇宫,来板浦游玩、品尝美食滋味······

经过好事者炒作,板浦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了。

人生无常,命运多舛。《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生活凄惨,常常是“举家食粥酒常赊”,而写《镜花缘》的才子,著名的文人家李汝珍,也是穷困潦倒。

据民间传说,李汝珍时常站在深街背巷大呼:欲睹我书者,以猪头肉换之······

尽管,李汝珍落魄到这般境地,但板浦民风淳朴,百姓很好,雪中送炭,很快送来了生活用品。在板浦人的鼎力相助下,李汝珍身上完全没有了凄凉的气息,经过多年笔耕,终于写出了旷世奇书《镜花缘》。

卞赓的风骨。舍生取义,大将风度,令人感怀。卞赓金榜题名后,被留在清宫看守神武门数年,后任两广参将,负责镇守广州。孙中山在广州举行起义,卞赓因“平叛”不力,恐朝廷怪罪,吞金自杀。广东大都督胡汉民念其对革命之举的仁义,特作厚葬。

卞状元真如老子所言:死而不亡。为了纪念这卞状元,近年,人们又建起了卞赓纪念馆。

铭记历史,不忘家仇国恨。1938年五月20日(农历四月二十一到四月二十四日),日机连续四天狂轰滥炸,古镇板浦,硝烟弥漫,墙倒屋塌声和着惨叫声此起彼伏。古镇内共有700多间房屋被炸毁,70多人被炸死炸伤;三元宫、崇庆院、二许故居等古建筑群都被炸成一片废墟;当年八月,日机再次轰炸板浦,使古镇板浦惨遭浩劫,满目疮痍。

贫民季万祥家房屋也不幸被一颗硫磺弹烧毁,六口人,流离失所,他按苏北小调《手扶栏杆》的曲谱,以国难家仇和板浦人民的遭遇为内容,填词编成了《面对苍生叹十声》的小唱,满腔悲愤地四处说唱,听者无不潸然泪下,对日寇暴行义愤填膺。

海枯石烂,天老地荒。老家这一块肥沃的土壤,滋生感天动地永恒的爱情。爱情在这片灵秀的土地上绽放异彩。

孙亚军与袁金花的故事让老家的天空缠绵悱恻,着实让古镇板浦人羡慕、动容、赞叹、鼓掌······

其实,迄今为止,小镇数千年的繁华早已随风而逝,满地瓦砾,满目疮痍,几乎成了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

几年前,市里有一位李姓领导,想重振板浦雄风、恢复古镇,让古镇再度辉煌。可惜,天不遂人愿,功亏一篑。

假如,李姓领导计划成功实施,那板浦的历史就的重新改写。李姓领导人将名垂青史。那古镇的地方志应该重重的写下李姓领导人的名字。

细想想,如果没有千年风雨的洗礼,古镇不会有如此的沧桑之美。

古镇似乎已经颓旧,但昔日的气势犹存。是岁月风干了的活标本。。

尽管岁月沧桑,也冲不淡文人对古镇的期盼。

几月前,同学杨中梅和市著名作家《沈云沛》、《海州鏖战》的作者刘风光一行,来板浦栅栏巷探幽访古期间,刘风光刘老师说:“古镇板浦是海属地区一座无法逾越的文化高峰······”

文友金立奎在我的文章后,深情地留言:“······板浦今天它落后,那是相对的,我想它是在不断的变化中发展,只不过发展的步履缓慢些而已,作为一个城市的南大门,我坚信不久的将来,板浦会以更妩媚的容颜,微笑地面对你我······”

听了,看了,文友金立奎和刘风光老师的话,我坚信不疑。

坚韧、执着如花。不能免俗,一个人,寻一家纤尘不染的店铺小坐,泡一杯香茗,听一听雕花窗外的雨。我想,老家板浦虽历经磨难,却坚韧而安静存在。一如李汝珍纪念馆后院,那一株,根植在镜花缘文化中,流淌着汩汩文脉的皂角树历经千年沧桑却铁骨铮铮,依然花开灿烂,依然开花结果,依然散发着岁月的芬芳,露出透生命的本色。洋溢着坚韧之美。

有了这无限精神的生长,也因为如此,古镇板浦这一张耀眼的历史名片。未来,才会历久弥新,永远令人神往、令人心醉神迷。

扶今追昔,如烟如梦,感慨万端。无论走到哪里,我说话嗓门儿都大的很,走起路来雄赳赳,气昂昂。

不为别的,概因我一个地地道道的板浦人。我骄傲,我自豪。(潘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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