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日军心脏的匕首，河北汉子池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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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投降”血战台儿庄，插入日军心脏的匕首，河北汉子池峰城

傅作义是中国著名的“ 善守将军”，毕其一生，他的成名是1927年军阀混战中“ 守涿州之役”，以少胜多，以弱制强，成就了他在旧中国军界的功名。傅作义颇以此自负，对国军中众多名将不屑一顾，可是，却佩服抗日名将池峰城。他称赞池峰城：池将军是中国战史上一神人也。

在傅作义眼中，池峰城此人重如泰山。

蒋介石到台儿庄战场视察，拉着池峰城的手说：你的长官说你是忠勇、精干兼备之人，今天看来此言不虚。


抗战名将池峰城


戎马前半生

池峰城，又名风臣、凤臣，别字镇峨。1904年出生于河北省景县杜桥镇北屯村一个世代务农的贫困农民家庭。

1920年17岁时在河南信阳应召加入冯玉祥部陆军第十六混成旅当兵，不久被选送到西北军学兵团学兵大队学习。

1921年11月毕业后派冯玉祥任督军的陕西督军署卫队团1连任班长。时任团长赵席聘和第一连所在的第3营营长张自忠、连长鲁崇义都倾向于革命，这对池峰城思想影响极大。

1924年10月，池峰城升任卫队旅第2连排长。

1925年9月升任学兵团第1营第2连连长。

1926年9月升任国民联军第12师手枪团第2营营长。

1927年5月改任国民革命军第2集团军第4师第30团第3营少校营长、第12师第108团第3营少校营长。

1928年6月调升第2集团军军官学校第1大队中校队长。9月调任第2集团军工兵第2团中校团长。11月调任第31师手枪营中校营长。

1929年2月升任第31师第183团上校团长。期间所部名称几经变更，池峰城一直担任上校团长。

1932年9月升任第27师第79旅少将旅长。

1933年8月升任第27师少将副师长兼第26路军干部训练所副所长。10月入中央军校高教班第二期学习。12月21日调升第31师中将师长。

1936年1月1日获颁四等宝鼎勋章。


涿州保卫战，下属抗命逃跑

七七事变后，华北战场形势空前严峻，蒋介石任命孙连仲为第二集团军副总司令兼第一军团司令，并命其率部火速北上支援29路军宋哲元部作战，池峰城第31师随其北上。

1937年8月5日，日军对31师阵地发起进攻。因31师初次与日军交锋，不了解日军作战特点及军事部署且日军火力占据绝对优势，完全处于被压制的状态。

好在师长池峰城指挥有方，危急关头亲率督战队到前线压阵，虽然用尽全力在阵地上坚持了两天连夜，但部队因损失过重而撤往涿州休整并担任守卫涿州的重任。

对此，池峰城虽觉得独木难支顾虑重重，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接受任务，召集所部旅、团长开会商讨城防部署事宜。

当池峰城对与会军官下达坚守涿州的命令时，所部高级军官却纷纷表示反对，尤其是第92旅旅长刘德恒反对最激烈。刘德恒为了给第31师留下种子，竟然在日军进攻涿州之前擅自率领部队撤出涿州。

池峰城只能以第91旅孤军奋战，涿州仅仅守了一天就告沦陷。

旅长违抗军令擅自带领部队逃跑，让孙连仲、田镇南以及池峰城都很没面子。

事后，孙连仲下令逮捕刘德恒，并决定报请军法执行总监部批准枪决刘氏以肃军纪。

池峰城念及旧情，在孙连仲面前为刘德恒求情将其救下。但第92旅的番号被取消，孙连中报国防部批准将92旅改称第93旅。

9月15日，31师在坨里附近南大寨山区的防御阵地被敌突破，孙连仲被迫转进冀西南，撤至石家庄一带休整。


娘子关拼死巷战

1937年9月底，日军川岸师团直扑娘子关，直接威胁太原。

9月29日，新任第2集团军总司令孙连仲下达的命令，要第30军连夜出发，进入山西参战。田镇南接到命令后，连新兵都来不及接收，就带着残破之师火速出发。

10月18日夜，池峰城奉担任战役总指挥的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黄绍竑之命率31师协同27路军工兵营、冯安邦27师一部向旧关守敌反击。

为了洗刷涿州败退前耻，池峰城指挥31师将士勇猛顽强，经过三昼夜激战，成功突入关内，与守关的日军第77联队展开巷战。

与敌反复肉搏数十次，眼看旧关即将收复，不料第二天日军援兵大量到来，而此时第31师缺乏后援，寡不敌众，且部队伤亡惨重，池峰城考虑再三，只得咬牙下令退守娘子关。

娘子关失守后，迫于日军压力第30军逐次后退，孙连仲根据蒋介石“第30军不准退至寿阳以西”的命令，拟定三个抵抗地带。命令池峰城第31师沿平榆大道两侧各两公里布防。

在白家掌阵地守备的31师一部两个连遭敌三千余人猛攻，全部阵亡，平定地区被日军攻陷。

10月26日，经过连番作战始终没有得到补充的第30军终于奉命撤出战场，开赴灵石以南的仁义镇休整。

31师虽损失惨重仍军威整齐，边抵抗边撤退。30日，晋西重镇阳泉失守，太原门户大开。娘子关战役宣告结束。


娘子关战役


进军台儿庄

1938年3月初，孙连仲第2集团军接到总部命令，部队编入第二战区序列并火速东进开到鲁南台儿庄一带布防，以阻止顺津浦铁路南下的日军矶谷师团。当时，第二集团军因在京南房山及冀西娘子关一带几次与日军血战，部队减员严重。所属各部实际上只有田镇南部第30军所属池峰城第31师建制基本还算完整。

接到命令后孙连仲没有选择，只得命池峰城率31师先期开拔，其余所部随后跟进。池峰城接到命令后迅速收拢分散整训的部队，汇集临时从全军补充过来的招募不久、未及训练的5000余员新兵乘火车直达台儿庄。


李宗仁给池峰城31师的下达的任务是守备台儿庄。根据敌强我弱的战场形势李宗仁进一步交代，部队开进后抓紧时间构筑工事，尽量避免与敌远距离冲突，采取近战、夜战和中心开花等战术，用我之长，克敌之短。这样，敌人的飞机、大炮、坦克的优势发挥不出来，我们就能以弱抵强，弱中取胜。

听着李宗仁对敌我态势的介绍和作战部署，池峰城心情十分沉重。他知道此役没有别的办法，面对武装到牙齿的侵略者，我们只能用将士们的血肉之躯去与侵略者的钢铁和炸弹硬拼。

接受任务后池峰城没有丝毫犹豫，当即斩钉截铁地表示，请李长官和指挥部放心，31师就钉在这儿了，不管付出多大牺牲，绝不让强敌越台儿庄雷池一步。池峰城说完便告别李宗仁匆匆返回部队，指挥部队迅速开进台儿庄动员村民疏散隐蔽，紧急修筑街垒工事。

当时，敌我力量对比悬殊，日军坐拥重炮百余门，坦克近百辆，还有大批飞机，5万士兵，日军决意速战速决。

而号称“花子军”的第2集团军孙连仲部的装备实力太差，即便是装备相对完备的31师也根本无法与其匹敌。





因此战前会议上有部属担心此战会致全军覆没，然后被中央撤销部队番号，劝池峰城能战即战，不能战做做样子即撤。池峰城闻言勃然大怒，对其严厉斥责。明确表示这不仅仅是为军人的荣誉而战，更重要的是为中华民族的命运而战！31师即使拼光老本，也要拖住日军，绝不让强敌越过台儿庄。

按照指挥部的部署，池峰城31师守备台儿庄正面迎敌，随后赶到的第30军张金照30师为左翼，黄樵松27师为右翼，吴鹏举独立44旅为河防。

3月23日清晨，日军先头部队为矾谷第十师团主力——福荣大佐的63联队，乘着一路胜利的余威，依仗有坦克、大炮的优势装备，并且上有飞机，下有骑兵配合，63联队大胆孤军深入，气势汹汹向台儿庄扑来，企图夺取首功。

接到敌情报告后，池峰城师长当即下令：全师进入战备状态，按部署展开战斗。

池峰城站在地图前沉着指挥，不失时机的派增援部队迂回将敌先头部队包围。敌先头部队遭此重创后被迫转入防御，经半天激战被182团守军歼灭过半，残敌300余人不支仓皇逃回北洛。


血战14天，敢死队七出七进肉搏，赢得大捷

3月24日，经过充分准备的日军派出1000余精锐兵力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向台儿庄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势。一时上有飞机扫射轰炸，下有大炮猛烈开火。

台儿庄守军利用街垒工事和民房近战迎敌，双方反复争夺厮杀，台儿庄北门几经易手，最后被敌炮火夷平。

当晚，日军500余人从被炸毁的台儿庄北城墙突入庄内，池峰城立即命令守卫庄内的第91旅186团全歼此敌，务必保证台儿庄北城门安全。186团将士群情激愤，手持大刀冲入敌阵，经激烈肉搏，500余敌悉数被歼，巩固了台儿庄北城门阵地，186团也伤亡近千人。


《血战台儿庄》剧照

日军组织千余人的兵力全力阻挡。池峰城即令93旅旅长乜子彬指挥第185团和第186团所属一个营在刘家湖、邵庄、南洛一线阻击日军，为王冠五撤入台儿庄布防争取时间。

乜子彬指挥第185团作为台儿庄的左翼机动部队策应由王冠五的台儿庄守备队、182团韩世俊的北站守备队与日军机动作战，有力的配合了庄内守备部队作战。

27日,蒋介石在李宗仁的陪同下到台儿庄视察，在南站面遇刚从前线回来的池峰城。蒋介石拉着池的池峰城的手说：你的长官说你是忠勇、精干兼备之人，今天看来此言不虚。池峰城则对蒋介石立誓：我师绝对战斗到底，与阵地共存亡，以报国家，并劝蒋介石立即离开。


台儿庄中国守军

27日当晚，日军300余人由城西破口冲入西北角，联合该处顽抗之敌向中国军队突击，但遭到中国守庄部队王冠五186团的顽强抗击。战至深夜，入侵之敌大部被消灭，残敌退据大庙死守。

186团也付出死伤500余人的重大代价。

28日晚上日军400余人已攻入庄西北角，182团立即组织敢死队，身着日军服装，手持大刀、手枪等短械突入敌阵，见敌人就砍。经1个多小时肉搏，残敌不支，仓皇逃走。

29日，原作为预备队留在庄外的31师副师长康法如接到池峰城的命令，率领特务连第1排及增援台儿庄的第30师第176团（欠第3营）入庄增援。

当日下午2时许，池峰城根据庄内敌我态势，命康法如全权指挥庄内各部对占据西关的日军发起反攻。经过一个小时的激烈战斗，盘踞西北角的日军大部被歼，台儿庄西门得以收复。此战的意义在于成功打通了通过西关的反攻通道，为此后的台儿庄大捷奠定了基础。

日军濑谷支队再以兵力支援，大批日军已袭入庄内并占领了台儿庄东半部。

池峰城师指挥部腹背受敌，情况万分危急。池师长一面紧急调整部署，一面向右翼黄樵松师求援。


台儿庄中国守军

黄师长命158团副营长时尚彬率七、八两个连进庄救援。随即，守庄部队对庄内的日军实行反攻，一支72人突击队，在迫击炮掩护下，攻击文昌阁，将盘踞其内的日军尽数聚歼。

4月3日，敌一部攻入庄东南门，遇我军守卫部队顽强狙击，不能前进，敌竟惨无人道地施放催泪瓦斯，守门兵士伤亡过半，失去抵抗力，只能撤出战斗，东门和南门遂落入敌手。

至此，整个台儿庄除西北角外均被敌占领。池峰城决定组成敢死队，当官兵们知道这个消息后，报名请战者上百名。

池峰城对我官兵的英勇壮举、牺牲精神深为感动，当即选定了57名富有战斗经验的老兵组成敢死队。


池峰城纪念碑文

入夜，在炮火的掩护下敢死队员身穿日军军装、头戴钢盔，腰间挂满手榴弹，手持短枪分数路爬墙入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敌阵。一时间敌阵内喊杀声四起，爆炸声轰鸣。

敢死队员在敌掩蔽部内与敌人展开激烈的拼杀。一旦受伤倒下便拉响身上的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激战至午夜，收复掩蔽所5个、房舍数幢。西北城角之敌明显受到削弱。战斗结束后，英勇的敢死队仅13人生还。

池峰城亲自接见他们，对他们的勇敢献身壮举表示赞赏，并决定每人奖大洋30元，以资鼓励。勇士们对池峰城表示道：“感谢师长的奖赏和鼓励，然而钱我们不能收。我们以必死的决心去战斗的，目的是要确保我们以及我们的子孙不做日本帝国主义的奴隶，是为了民族生存而战，比起死去的弟兄，我们是幸运的。如果收下了钱，我们将对不起死难的弟兄们。”

第一批敢死队后，接着又组织第二批、第三批。激战中池峰城已记不清组织几批敢死队出击了，他只记得，每次出击多数敢死队员尸葬敌阵，活着回来的没几个。正是这些敢死队员以死相拼，才保住台儿庄现有阵地。

这时全台儿庄三分之二已为日军占领，日方电台甚至已宣布日军已将台儿庄全部占领。精疲力尽的31师已伤亡三分之二以上。


池峰城纪念碑

池峰城觉得再拼下去守庄部队31师将全军覆没，便向老长官孙连仲司令请示，可否转移阵地，暂时撤到运河南岸。

孙连仲也实在没办法拒绝了。一师之众已在一个小小的台儿庄与日军重兵血战8昼夜，对这样一支部队他还能说什么呢？何况31师是第2集团军的王牌部队，说什么也得为31师保留一些种子。

孙连仲虽知不可为仍层层上报，把电话打到李宗仁这里。李宗仁早年曾与西北军将领有过交际，深知这些忠厚老实的西北汉子，若非万不得已，孙连仲不会提出撤退的要求。但李宗仁预计汤恩伯军团明日中午可至台儿庄北部，池峰城若此时撤出台儿庄，无异于功亏一篑。因此对孙连仲说：“敌我在台儿庄已血战一周，胜负之数决定于最后5分钟。援军明天中午可到，我本人也将于明晨亲自来台儿庄督战，你部务必守至明天拂晓。这是指挥部的命令，如违命令，当军法从事”。

扔下电话，孙连仲只身来到台儿庄亲自督战。死守最后一点的池峰城师长，又来电请求撤退。孙连仲命令道：“士兵打光了你就自己上前填进去。你填过了，我就来填进去。有谁敢退过运河者，杀无赦！”

面对此死命令，一向治军严明的池峰城知道已到了最后关头，只有以必死之决心守住阵地，克胜强敌才能绝处逢生。

池峰城向全师官兵下达命令：台儿庄就是我们的坟墓，纵使剩下一兵一卒，也要坚守阵地。任何人不得撤退，违令者严惩不贷。随即下令炸毁运河上的浮桥，破釜沉舟与日军背水一战。

据日军《步兵第十连队战斗详报》31师不死精神：凭借伞兵壕，全部守军顽强抵抗至最后，此敌于狭窄的散兵壕内，重叠相枕，力战誓死之状，虽为敌人，睹其壮烈亦为之感慨!曾使翻译劝其投降，应者绝无。尸山血河，非独日军所独有。不识他人而徒自安于自我陶醉，为皇军计，更应以为慎戒。

台儿庄战已至此，守军眼巴巴的盼望52军军长关麟征率领的援军早日到来，但在此时关麟征突然接到国防部电话，要其停止驰援，撤出战斗。愤怒的关麟征冒着违抗军令被杀头的危险按下电话，继续指挥部队向台儿庄火速驰援。正是关麟征的这次违抗军令，不仅为台儿庄守军争得求活的希望，也为在台儿庄合围日军创造了条件。

4月4日，台儿庄内敌我双方陷入更惨烈的拉锯战，工事几经易手，夺而复失，失而复夺。

池峰城亲自指挥为数不多的守庄部队逐屋抵抗，任凭敌人如何冲杀，也死守不退。及至黄昏，同样精疲力尽的日军停止了进攻，收缩防守。午夜，池峰城组织500余人的敢死队分成几组杀向敌营。

日军血战至此已无力招架，想不到中国军队还有力气乘夜出击。敌人仓皇应战，双方在庄内展开激烈巷战，几经拉锯，被敌所占的台儿庄市街，竟然为敢死队一举夺回四分之三，并毙敌无数。敌军退守北门，双方激战通宵。

4月5日黎明，援军汤恩伯军团如期赶来，在援军的配合下，池峰城率官兵开始反攻。6日，收复了庄内外所有失地，日军一百多人绝望地剖腹自杀，剩下的残兵狼狈逃窜。李宗仁亲自赶到台儿庄，指挥所有参战部队全线出击。一时台儿庄几十里内杀声震天。撤退不及的敌军，被我包围全歼。

此役共毙伤日军2万余人（日本防卫厅：《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二卷第一册，日军自报伤亡11984人）取得了自1937年7月抗战开始后最大的胜利。


台儿庄战役敢死队勋章


台儿庄大捷的意义

1938年4月8日，周恩来在武汉第二期各界抗战宣传团第五日广播词中总结台儿庄战役的六大意义时说：我首先说明这次鲁南胜利的意义，鲁南胜利是我们第二期抗战的初步胜利，这个胜利虽然是初步的，但它的意义却很伟大。

第一，我们摧毁了日本强盗两个最精锐的师团——板垣师团和矶谷师团；

第二，我们缴获了日本强盗许多新式武器，比如大炮、坦克车、步枪、轻重机枪及其他战利品；

第三，证明了我们跟第二期抗战中战略战术的进步和成功；

第四，证明了我们部队战斗力的提高和战斗精神的旺盛；

第五，证明了我们各战区、各战线及战场上配合动作收到了效果；

第六，愈加暴露了敌军兵力的不足、军纪败坏及战斗力不强等弱点。

台儿庄大捷池峰城因战功于1938年6月7日获得国民党军队中的最高级别的勋章青天白日勋章，也因此成为了受广大热血青年崇拜的抗日英雄，国共两党都予以很高的评价。就连以孤守涿郡起家，一生颇以“善守”自诩傅作义也对池峰城赞赏有加。

在仔细研究了池峰城孤军守卫台儿庄15日，最后在援军的支援下力破强敌，取得台儿庄大捷的激励后，傅作义曾对同僚下属说：“我傅宜生自认论战守之策，当今中国独一无二，可是纵观台儿庄战例以后，便不好以此自谓，镇峨（池峰城的字）之守台儿庄，堪称史无前例，真神人也，宜生遇之当以师礼相待”。自此，傅作义便不再于人前夸耀自己当年守涿州的“光荣业绩”了。



大捷成名的池峰城，结局一声叹息

1939年2月17日，池峰城因功于升任第30军（辖第27师、第30师、第31师）中将军长。率部参加了武汉会战、枣宜会战等对日作战，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和中华民族的解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1945年后任第三十七集团军副总司令，第六战区长江上游江防军副总司令、第三十三集团军副司令等职。

抗战结束后，原第2战区司令长官孙连仲奉命组建河北省政府和第11战区司令长官部，接收了河北及华北散存的伪治安军，组建了保定警备司令部。国民政府便任命池峰城暂时代理河北省政府主席同时兼任保定警备司令，统辖保定的党、政、军、文、警、宪、特及保定周围数县，成为名副其实的“保定王”。

1949年1月在平津战役中策反保密局北平站站长徐宗尧，为北平和平解放做出巨大贡献。

1950年3月遭副官诬陷被捕入狱。

1955年3月16日在北京狱中病逝。



本文根据郭振山先生发表于《文史精华》2019年第五期的《台儿庄战役中的池峰城将军》改编，内容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