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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料] 明•池春臺墓志銘(池浴德之父池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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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21 12:53:30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池氏义工 于 2019-10-21 16:54 编辑

明•池春臺墓志銘明封文林郎遂昌縣知縣春臺池公墓志銘


公諱楊,字良理,里人以其和煦有量,稱爲春風大老,因謂春臺公云。


池姓上世爲光州固始人,宋進士以忠之/後,永樂間自固始遷福安。


曾祖宗寶自福安遷中左所,遂爲嘉禾廿二/都人。


父旻以貲雄閭里,母楊氏。


公産於母家,其夕繞床有赤光,舅學正/杨公復見之,驚曰:“是兒异時必大其宗,不爾,何其异也!”


年尚稚而孤,族/人某凶惡無賴,囗其貲産,以公不能舆之争,謀欲繫之,挾匕首伺公,不/得間。


—日遇於途,奮梃挺公,中其額,昏暈仆地,鄰人亟出奪梃,公遂奔/卧於鄰家,衾席俱殷。


某既不得逞,齟 語曰:“豈吾之力不能立殺,然竟/有人奪吾梃者,期未至耳,姑胥之以待後舉。”


然諸宗族惡其凶惡,竟訟/之獄中瘐死,公乃得免,因避於里之豪士鄉。


既長,知自課學,屢試不利,/母夫人憐其多病,止之,乃一意於力田治生,未數歲,貲日益視其父倍焉。


公於治生雖不能無贏肭積累,然不數數,又不事米鹽織悉,有以急/赴者,輒與之,後亦未嘗以不能償自咎也。


人有咎公者,則曰:“彼貧也,吾/何忍取焉?”至爲之折券弃責◦計積逋不下干餘金,受其惠者不下數百/人,或泣謝云:“吾靡骨不足以報公恩,願公世世昌大耳。”


然公初非有意/□徼後福也。胸懷坦夷灑落,與姻舊會飲,談笑竟日。终其身,無忿怒之/氣形於辭色。


人無大小貴賤,咸樂親之。




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志而好学,如炳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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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1 12:57:3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池氏义工 于 2019-10-21 12:59 编辑

明•池春台墓志铭相关信息

死亡时间:隆庆庚午
下葬时间:隆庆辛未

停柩时间:一年
风水记载:北舍阳台山之原,坐巳向亥
以上信息,来自《闽台文化交流》2006年12月(季)刊,作者:彭景元《厦门出土墓志铭之葬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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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1 13:04:16 | 只看该作者


《厦门墓志铭汇粹》由何丙仲、吴鹤立编纂,厦门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和厦门市文物局主编的《厦门墓志铭汇粹》,共有墓志160多篇,时代最早的是厦门市近年出土的唐代墓志,最迟的是1958年卢嘉锡先生所撰的墓表除了收进《厦门碑志汇编》的86方,其余是退休以后他和同安文物同好者吴鹤立先生共同劳动的成果书中的墓志铭文,都经过何丙仲先生认真核对和标点,然后加以适当的文物描述。


  • 出版社: 厦门大学出版社; 第1版 (2011年6月1日)
  • 精装: 354页
  • 语种: 简体中文
  • 开本: 32
  • ISBN: 9787561537954
  • 条形码: 9787561537954
  • 商品尺寸: 20.8 x 14.2 x 2.4 cm
  • 商品重量: 499 g
  • 品牌: 厦门大学出版社
  • ASIN: B005XJKWUG



《厦门墓志铭汇粹》是由厦门大学出版社出版的。
目录

序二
序三
唐·陈元通墓志铭
[大中十年(856年)]欧阳偃撰
唐·陈元简妻许氏墓志
[大中十一年(857年)]
唐·陈元通继室汪夫人墓志铭
[成通三年(862年)]陈过庭撰
宋·故太夫人苏氏人墓志铭
[崇宁三年(1104年)]陈玠撰
宋·林公孺人姜氏圹志铭
[宝祜元年(1253年)]谢图南撰
元·辜仅娘圹志铭
[大德九年乙丑(1305年)]
元·叶丰叔买地券
[至正二十一年(1361年)]
明·南监重修柳氏先茔墓表
[弘治十五年(1502年)]纬鼎撰
明·故沈公余氏志铭
[嘉靖六年(1527年)]蔡炳撰
明·林氏茂年处士墓志
[嘉靖十年(1531年)]林希元撰
明·刘钝斋夫妻合葬墓志铭
[嘉靖庚戌(1550年)]刘汝楠撰
明·重修宋儒许存斋先生墓道碑
[嘉靖三十六年(1557年)]刘汝楠撰 洪朝选书
明·苏省翁夫妻圹志
[嘉靖戊午(1558年)]苏澜撰
明·叶亨衢夫妻合葬墓志铭
[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林希元撰 刘汝楠书
明·刘秀峰夫妻合葬墓志铭
[嘉靖癸亥(1563年)]
明·刘汝楠夫妻合葬墓志铭
[嘉靖甲子(1564年)]雷礼撰
明·周士望墓志铭
[嘉靖四十三年(1564年)]林希元撰
明·亡室宜人端淑蔡氏圹志
[嘉靖甲子(1564年)]洪朝选撰
明·黄广堂夫妻合葬墓志铭
[嘉靖年间]林希元撰
明·黄质庵墓志铭
[嘉靖年间]林希元撰
明·池春台墓志铭
[隆庆辛未(1571年)]洪朝选撰
明·继母慈淑孺人朱氏圹志
[万历丁亥(1587年)]
明·林爱松夫妻合葬墓志铭
[万历己亥(1599年)]邵应桢撰
明·蔡贵易墓志铭
[万历己亥(1599年)]黄凤翔撰 王道显书
明·蔡见南夫妻合葬墓志铭
[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
明·李献可墓志铭
[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王道显撰 林应翔书
明·张道轩夫妻合葬墓志铭
[万历二十四年(1606年)]洪纤若撰
明·林学海夫妻合葬行实志
[万历丁未(1607年)]林通推撰 林一柱书
明·林潆川夫妻合葬墓志铭
[万历参拾陆年(1608年)]蔡复一撰 洪纤若书
明·陈新麓夫妻合葬墓志铭
[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蔡乔登撰
明·黄文炳墓志铭
[万历丁巳年(1617年)]李开芳撰
明·我桥君夫妻行状
[万历丁巳(1617年)]士管撰
明·洪印石夫妻合葬墓志铭
[万历丁巳年(1617年)]张廷拱撰
明·陈古峰夫妻合葬墓志铭
[万历戊午(1618年)]龚云致撰
明·洪见泉夫妻合葬墓志铭
[万历已未(1619年)]蔡复一撰 林应翔书
明·许孺人暨男吴泽泉墓志铭
[天启二年(1622年)]郑之玄撰 陈烃奎书
明·叶星洲墓志铭
[天启二年(1622年)]叶向高撰 叶成章书
明·王实轩墓志
[天启二年(1622年)]王同宝等立
明·黄振山墓志
[天启二年(1622年)]
明·林隐君元配谢孺人墓志铭
[天启六年(1626年)]张瑞图撰 何乔远书
明·陈禾岗夫妻合葬墓志铭
[天启丁卯(1627年)]陈一经撰
明·周绵贞先生墓志铭
[崇祯元年(1628年)]黄道周撰
明·蔡贵易夫人墓志铭
[崇祯甲戌(1634年)]蔡献臣撰
明·尤母吕孺人墓志铭
[崇祯十二年(1639年)]黄朱勖撰
明·池三洲夫妻合葬墓志铭
[崇祯十二年(1639年)]蔡献臣撰
明·张及我夫妻合葬墓志铭
[崇祯十三年(1640年)]陈文瑞撰 张朝铤书
明·蔡君哀卿墓志铭
[崇祯十七年(1644年)]池显方撰 蔡国光书
明·纪崇岩墓志铭
[隆武二年(1646年)]纪文畴撰 纪许国书
明·黄文炤圹志
[隆武四年(1648年)]
明·江心仰墓志铭
[永历戊子(1648年)]曾樱撰 洪全斌书
明·纪文畴墓志铭
[永历己丑(1649年)]曾樱撰
明·林嘉采夫妻合葬墓志铭
[永历己丑(1649年)]徐孚远撰
明·春庭郑公暨继室黄孺人合葬嗣志
[顺治庚寅(1650年)]郑芝龙撰 郑芝豹书
明·郑彦千郑涛千合葬墓志铭
[永历庚寅(1650年)]王忠孝撰
明·林开勋圹志
[永历庚寅(1650年)]梦官撰 萧永书
明·蔡复一妻李氏墓志
[顺治壬辰(1652年)]
明·郑德墓志铭
[永历癸巳(1653年)]路振辉撰
明·林开特母丘氏志铭
[永历癸巳(1653年)]林兰友撰
明-杨权圹志铭
[永历甲午(1654年)]士焰等立
明·黄母庄勤孺人墓志铭
[永历十年丙申(1656年)]方文熠撰 薛联桂书
明·林朝阳墓志铭
[永历丁酉(1657年)]黄其晟撰 林志远书
明·黄昌母王太孺人墓志铭
[永历戊戌(1658年)]沈铨期撰 黄廷书
明·黄府蔡太孺人曾孺人合葬志铭
[永历二十年(1658年)]张金标撰
明·蔡进福墓志铭
[永历辛丑(1661年)]
明·唐自明圹志
[康熙甲辰(1664年)]陈濂撰
明·周长庵夫妻合葬墓志铭
[康熙十年(1671年)]林凤仪撰 苏寅宾书
明·杨期漉夫妻合葬圹志铭
[永历甲寅(1674.年)]杨秉模撰
明·纪石青夫妻合葬墓志铭
[永历三十一年(1677年)]郑郊撰
明·薛溶薛进思昆仲墓志
[永历三十一年(1677年)]
明·纪母叶太君墓志铭
[康熙壬申(1692年)]洪思撰
清·王贵良夫妻合葬墓志铭
[康熙壬申(1692)]陈睿思撰 施德馨书
清·陈太夫人王氏墓志铭
[康熙癸酉(1693年)]方苞撰
清-赖尔枢墓志铭
[康熙庚辰(1700年)]林焕文撰
清·张天和墓志铭
[康熙壬午年(1702年)]郑中阶撰
清·叶茂斋墓志铭
[康熙五十年(1711年)]许必达撰
清·苏巍庵夫妻合葬墓志铭
[康熙癸巳(1713年)]林洪烈撰
清·陈昂墓志铭
[康熙年间]方苞撰
清·吴英墓志铭
[康熙年间]李光地撰
清·王勿药墓志铭
[乾隆庚午(1750年)]
清·吴必达夫人汪氏墓志铭
[乾隆壬申(1752年)]吴蒸撰
清·洪应聪墓志铭
[乾隆十八年(1753年)]林和声撰 任应心书
清·许穆斋墓志
[乾隆甲戌(1754年)]许登宇等立
清·许门陈太君墓志
[乾隆戊寅(1758年)]许登宇等立
清·叶恕堂夫妻合葬墓志铭
[乾隆辛巳(1761年)]柯菁莪撰
清·蓝可斋墓志铭
[乾隆辛巳(1761年)]觉罗四明撰 蓝应元书
清·洪母懿惠林太夫人墓志铭
[乾隆甲申(r764年)]陈冕世撰
清·陈南洲夫妻合葬墓志铭
[乾隆己丑(1769年)]黄涛撰
清·吴时亭墓志
[乾隆庚寅年(1770年)]
清·陈代渊墓志铭
[乾隆壬辰(1772年)]陈英育撰
清·黄门陈孺人墓志
[乾隆丁酉(1777年)]黄鼎荣撰
清·林仁圃夫妻合葬墓志铭
[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李宗文撰 林朝绅书
清·陈容斋夫妻合葬墓志铭
[乾隆己亥(1779年)]张允和撰 杨道成书
清·叶峻园夫妻合葬墓志铭
[乾隆甲辰(1784年)]庄明呈撰
清·张纪臣墓志铭
[乾隆甲辰年(1784年)]曾朝英撰 林为洛书
清·陈门彭太君墓志铭
[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庄有仪撰 庄士昂书
清·李敦化墓志铭
[乾隆五十九年(1794年)]李廷纁撰
清·吴霞圃父子合葬墓志铭
[乾隆五十九年(1794年)]陈元章撰 并书
清·陈心堂灞亭父子墓志铭
[乾隆年间]李长庚撰 刘逢升书
清·蔡淳圃夫妻合葬墓志铭
[嘉庆庚申(1800年)]蔡鸿捷撰 蔡龙登书
清·杜静园墓志铭
[嘉庆壬戌(1802年)]杜朝锦撰
清·黄母林孺人墓志铭
[嘉庆甲子(1804年)]吕世宜撰
清·洪晴岚墓志铭
[嘉庆丙寅(1806年)]
清·李长庚墓志铭
[嘉庆十三年(1808年)]洪亮吉撰
清·苏门叶太宜人墓志铭
[嘉庆辛未年(1811年)]苏笃志撰 并书
清·许门吴孺人墓志铭
[嘉庆已卯(1819年)]
清·黄植圃墓志铭
[道光辛巳(1821年)]林英才撰
清·钟如川夫妻合葬墓志铭
[道光四年(1824年)]叶文舟撰
清·曾花棚墓志铭
[道光五年(1825年)]黄如霖撰 叶廷华书
清·陈从周墓志铭
[道光己丑(1829年)]吕世宜撰
清·黄赞谋墓志铭
[道光九年(1829年)]
清·曾允福墓志铭
[道光庚寅年(1830年)]戴炳奎撰
清·林门张孺人墓志铭
[道光十二年(1832年)]林柯撰
清·黄廉明墓志铭
[道光壬辰(1832年)]吕世宜撰
清·陈雪航墓志铭
[道光十二年(1832年)]周凯撰
清·王辉山墓志铭
[道光十二年(1832年)]吕世宜撰
清·李增阶妻朱氏圹志
[道光乙未(1835年)]李廷钰撰 并书
清·林长清墓志铭
[道光十五年(1835年)]周凯撰
清·蒲立勋墓志铭
[道光丙申(1836年)]周凯撰
清·周凯墓志铭
[道光十九年(1839年)]吴德旋撰
清·李府刘安人墓志铭
[道光十九年(1839年)]曾绍芳撰
清·吴母王太宜人墓志铭
[道光二十年(1840年)]巫宜禊撰 陈庆镛书
清·吴门黄宜人墓志铭
[道光二十年(1840年)]吴文昭撰 吴庆禧书
清·陈化成墓志铭
[道光癸卯(1843年)]苏廷玉撰
清·陈化成神道碑
[道光癸卯(1843年)]苏廷玉撰
清·黄宜轩墓志铭
[道光廿四年(1844年)]叶化成撰 并书
清·吕世宜自作墓记
[咸丰四年(1854年)]
清·柯立轩墓志铭
[咸丰七年(1857年)]苏学健撰
清·厦门五通仑后社石氏宅买地券
[咸丰七年丁巳(1857年)]
清·黄岜石墓志
[咸丰九年(1859年)]
清·邱联恩墓志铭
[同治七年(1868年)]陈骏三撰
清·颜母李太夫人墓志铭
[同治壬中(1872年)]颜元徽撰
清·吴太夫人墓表
[同治十二年(1873年)]黄锵鸣撰 黄体芳书
清·林琢其夫妻合葬墓志铭
[光绪庚辰年(1880年)]林豪撰 汪景朱书
清·耿室王恭人于贞墓碑
[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耿翰臣撰
清·黄母陈太宜人墓志铭
[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陈纲撰 叶大年书
清·陈有文墓志铭
[光绪乙巳(1905年)]施士洁撰
清·林维源墓圹志
[光绪丁未(1907年)]施士洁撰
清·陈宗凯夫妻合葬墓志铭
[光绪戊申(1908年)]吕敬撰 叶大年补志
清·吕纬堂墓志铭
[光绪戊申(1908年)]陈学圣撰
清·柯母李孺人墓志铭
[民国乙卯年(1915年)]施士洁撰
民国·刘福园墓志铭
[民国四年(1915年)]
民国·黄仲训母郑太夫人墓志铭
[民国五年(1916年)]吴增撰 黄抟扶书
民国·林彭寿墓志铭
[民国丙辰年(1916年)]施士洁撰
民国·陈炳猷墓表
[民国丁巳(1917年)]
民国·陈茉莉墓志铭
[民国七年(1918年)]陈清渠撰
民国·厦门翔安区沈井村买地券
[民国十年(1921年)]
民国·吴天朴墓志铭
[民国十年(1921年)]
民国·陈允济墓志铭
[民国十一年(1922年)]陈培锟撰 并书
民国·陈母张太君墓志铭
[民国乙丑(1925年)]邱菽园撰 秦汝钦书
民国·吴奕聪墓志
[民国十九年(1930年)]方织云撰
民国·周墨史先生墓表
[民国十九年(1930年)]黄庆庸撰 欧阳桢书
民国·许卓然墓志铭
[民国十九年(1930年)]黄展云撰
民国·杜母曾太恭人墓志铭
[民国辛未(1931年)]
民国·厦口要塞胡里山炮台督台官磐石炮台台长刘融台墓碑
[民国辛未(1931年)]
民国·孙道仁墓碣
[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
民国·陈耀臣墓表
[民国二十三年(1934年)]萨镇冰撰
民国·王玉深墓志铭
[民国廿四年(1935年)]王人骥撰 欧阳桢书
民国·黄奕住先生墓志铭
[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苏大山撰 曾遒书
当代·蔡母德羡李太君墓志铭
[辛卯1951年]汪煌辉撰 虞愚书
当代·厦门大学方虞田副教授墓表
[1958年]卢嘉锡撰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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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岛上出土明隆庆辛未(1571年)的池春台墓葬,内有一方画像砖,所绘为人物正面官服坐像(疑即墓主),墨笔淡彩,用笔简练准确,线条也灵动有江南文人画的意趣。此画虽未必是名家所绘,但对研究当时厦门的绘画颇有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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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时期厦门书画艺术的发展及厦、台书画交流述略
何丙仲
   内容摘要:本文利用文物和文献来阐述明清时期厦门书画艺术的发展过程,和厦、台书画交流的史实,旨在揭示两岸书画发展史中那无法割断的历史因缘。厦门书画是闽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厦门的书画之风始于明代中后期的嘉靖朝以后,从现存的石刻文物可知厦门的书法是闽南书道文化的一部分。明末清初的郑成功给金、厦带来了多元的文化,并且是把祖国书画艺术传播到台湾的第一人。清初因为港市的逐渐形成,促进了厦门与闽南各地以及台湾经济、文化等方面的交流,书画艺术在海峡两岸蔚然成风,各拥有一批书画名家,艺术风格也在传统的基础上,出现了创新的趋势。近代以来,厦门通商港市的发达,把厦门推到两岸交流的重要位置,厦、台的书画的进一步交流,给两地的书画艺术带来空前的繁荣。回顾这段历史,对目前两岸的文化交流,是很有意义的。
   书画艺术是一种比较能够直接、充分而且客观地反映人文思想、体现社会文明的文化表现形式,它必须通过纵向传承与横向交流等规律来寻求自身的发展壮大,于是必然会形成一个特殊的文化群体,或者艺术流派,成为一种文化。古往今来的书画艺术家几乎全都是知识分子,或社会阶层更高的人物。因此,书画一般都被视为主流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区域文化的研究过程中,书画史(包括纵向的传承和横向的交流)的探讨的确相当有意义。
    闽南与台湾同属于一种区域文化,即闽南文化。自明、清以来,闽南各地以及闽、台两岸的书画艺术就存在着交流互动、相辅相成的关系。清代中期厦门成为“台运”的口岸之时,它还是大陆艺术精英东渡台湾的起点。近代厦门港口城市兴起以后,港市经济的发展使闽南社会中心发生转移,厦门自然更是闽、台之间交流的西岸桥头堡,同时也是两岸书画艺术交流的一个枢纽。
    从区域文化发展的轨迹来看,近代以来相对良好的人文环境,使厦门汇聚了闽南漳、泉两地的文化精髓。与此同时,闽南文化还依托厦门的港口优势,不断吸纳了大量的外来文化,丰富了自身的内涵,凸显了其海洋文化的特征。厦门书画艺术的发展,从宏观的角度来看,也可以说是闽南文化发展的一个缩影。因此,本文拟对明清时期厦门书画艺术的发展,以及厦、台之间的书画艺术交流进行初步的探讨,以求证于研究闽南文化的各位先进。

  一、明代漳泉与厦门地区的书画述略
    书画艺术这门“国粹”,从青铜时代至秦汉时期的萌芽发展,到唐宋时期的辉煌灿烂,乃至明清时期的成熟丰满,已有数千年的历史。但福建因为地理位置等因素所限,与中原文化的发展进程相比,其步伐显然是滞后的。在唐代中原书画已经进入辉煌的时代,闽画才开始滥觞时期[1]。两宋时期,因为有惠崇、朱熹和蔡襄等书画名家的出现,八闽的书画艺术才开始与中原地区接轨。但由于闽省各地的社会发展不甚平衡,迨至宋元时期,闽南漳、泉两地的书画艺术却还在起步阶段,陈子奋《福建画人传》[2]里当时闽南的书画家仅有后唐的泉州人释从允、宋代的龙溪人陈淳(人称“北溪先生”),晋江人陈登(字元龙)和元代的龙溪女子黄至规等寥寥数人。漳、泉地区自诩为朱文公“过化”之地,然而当时其书法在该地区的影响并不大,现署朱熹或晦翁名款的题刻绝大多数是后人所为。
    闽南地区书画艺术的兴起是在明代。《福建画人传》收录有明代闽籍画家304人,其中泉州有黄克晦、王建章、王朝佐、李仲衡等26人,漳州有徐大渊、蔡烃、徐登第等8人,有明一代闽南画家的人数已经接近全省总数的10%。书法方面虽无法统计,但总体水平应该不低,因为明后期泉州的张瑞图和漳州的黄道周的书艺在全国已名列前茅,当年名满天下,其后彪炳书史了。
    从这些书画家的生平分析,他们基本上是出现于倭患逐渐弭平的嘉靖末年以后。在此之前,因为明初设立卫所制度,施行禁海政策,“片板不得下海”,对资源羞涩的闽南地区为害甚烈,加上频年倭患,民生已近凋敝,何来发展教育,遑论文化艺术?嘉靖、隆庆之后,海禁废弛,倭患渐平,加上“私人海上贸易的发展”,刺激了福建经济的发展[3],文化教育事业也随之得以恢复和发展。以明代泉州府历朝考取进士的人数进行统计对比,颇能说明问题:明朝泉州府进士共595名,嘉靖朝之前的154年间只有110名,其中永春、德化两县才有一名进士,而超过五分之四的进士是后122年间泉属各县考取的。举人的情况亦然,明代1734名举人,嘉靖以后就占有1342名[4]。科举取得的成就,是和教育的发达至有关系。明代中后期以后,闽南官方和民间的办学蔚然成风,府学、县学、卫学以外,书院、社学、经馆遍地开花。单惠安一县社学最多时就有230个[5]。教育的普遍与发达,同时也是书画特别是书法艺术发展的有利因素,张瑞图、黄道周的出现在闽南,就不足为奇了。海商经济的发展,科举的发达,使闽南士子有了增广视野、扩大交流的机会。张瑞图、黄道周和沈起津等人都是通过科举,能够到当时的文化中心——南都(即今南京)接触先进文化,与董其昌、陈继儒、倪元璐等书画名家广泛切磋、交流。他们不但共同推进了当时海内书画艺术的变革,在中国艺术史上产生积极的影响,还把先进的艺术文化带回漳、泉,为闽南书画艺术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与此同时,嘉靖末年流寓莆仙和闽南地区的浙江文人画家徐渭,字文长(号天池山人),也把其水墨大写意画风带进该地区。而张瑞图父子、王建章的书画则对日本产生影响。可见到了明代嘉靖以后,即16世纪的中叶,闽南的书画才真正开始进入繁荣时期。
    厦门地处周围设有镇海卫城和金门、高浦、中左(厦门)三个守御千户所城,以及为数不少的巡检司城的“漳州河”口(即厦门湾)。直到明末的天启年间,因“漳州河”的月港私商贸易的衰落,厦门才逐渐取代而成为“旁达西洋,商舶四穷”的港口。但与闽南其它地方相比较,文教方面的起步并不一致。还以科举为例:有明一代厦门(嘉禾屿)籍登科中举的人数不多(进士9名、举人29名),绝大部分也都是出现在嘉靖朝以后[6]。厦门的书画家也开始出现在这个时候。
    文献记载的明代同安包括厦门的书画家人数不多,内容也过于简练。如《福建通志》所载明代同安人刘韵佳,一称刘运佳,只有“善书画,尤精篆刻”寥寥数字。《福建画人传》记雕塑家王崇德,称其“字道修,号大轮山人,同安人。善塑土,初不得于书,去而学画,继不得于画,乃去而为塑,以意所独诸,别署‘雕龙氏’”。但值得注意的是据乾隆《鹭江志》所载,明代厦门有三四位“方外之人”,个个是能诗善书画的艺术家,如释明光“尤工草书,时有同寺僧(释)如寿精于楷书,与光齐名,人称‘明光草,如寿真’”,另一位是释雪芝,“工草书,善画兰”,还有一位释明任,“善行、草大字”。这些出家人虽暂无发现有作品传世,但历史上他们对厦门书画艺术的作用却值得引起重视。

    目前所发现的有关明代书画的文物以摩崖题刻居多,共60方,占全市摩崖石刻总数(306方)的五分之一。其中本地作者有正统年间的叶普亮,嘉靖年间的刘汝楠,隆庆至万历年间的洪朝选、刘存德、刘存业、傅钥、陈文鸾、黄文炤、池显方、林懋时,天启、崇祯年间的林宗载等。他们虽然均非以书法鸣世,作品也以楷书为多,但写来开阖自然、端庄凝健,各具风采。如傅钥在天界寺所题的楷书“仙岩”、“天界”,每字高达1.5米,通幅笔力遒劲,结体精严,的确是明代书法的上品之作。林宗载在南普陀所题的草书“飞泉”两字,俊逸潇洒,足以体现当时海内行草书法的水平。目前明代厦门当地画家的作品尚未发现。1967年岛上出土明隆庆辛未(1571年)的池春台墓葬,内有一方画像砖,所绘为人物正面官服坐像(疑即墓主),墨笔淡彩,用笔简练准确,线条也灵动有江南文人画的意趣。此画虽未必是名家所绘,但对研究当时厦门的绘画颇有参考价值。
   我们只能从这些摩崖石刻保留下来的书法作品,以及零星出土的绘画文物,结合文献记载,大体了解到明中后期厦门书画的一些概况。

二郑成功对闽台书画的促进作用
1、郑成功抗清时期金厦两岛的书画述略。
明末清初,郑成功在闽南起师抗清,1650年至1661年期间还据金门、厦门为根据地,训练抗清力量,号召天下节烈之士,一时金厦两岛汇聚了不少东南的文化精英,给闽南文化注入新的营养。如“松江几社”的徐孚远南奔厦门依附郑成功,还与张煌言、陈士京、沈佺期等著名文人组织“海外几社”,抒发其民族气节和爱国情操。在他们的影响下,金厦两地的文化活动空前活跃,一大批闽南文士如同安纪石青父子、林霍等也纷纷“从之游”,厦门的叶后诏等还与徐孚远结为“方外七友”,“一堂诗友,冷风热血洗涤乾坤”(《东林学案》)。在戎马倥偬的岁月里,一般说来难得有闲情逸致进行书画创作,但还是有一些作品被保存下来。今将所见比较可靠的明郑时期书法作品披陈如下:
(1)    郑成功行草书法:《致隐元禅师书信》(藏日本京都府宇治市万福寺);
(2)    王忠孝行书题郑成功弈棋图《百字赞》,原件藏中国国家历史博物馆);
(3)    张煌言行书诗稿(藏杭州张苍水纪念馆);
(4)    沈佺期楷书《皇明钦赐祭葬太师彦千郑公暨弟太傅涛千公墓志铭》(藏厦门郑成功纪念馆);
(5)    永安伯黄廷楷书《明待赠王太孺人墓志铭》(藏厦门郑成功纪念馆);
(6)    鲁王朱以海“汉影云根”楷书题刻(在金门县古岗湖畔);
(7)    宁靖王朱术桂行楷书轴(见“行政院文化建设委员会”主编《明清时代台湾书画作品》,台湾私人收藏);
(8)    明永历甲午[1654]诸葛倬等四人楷书诗刻(在金门县古岗湖畔);
(9)    “双忠魂”楷书题刻(永历四年[1650],在厦门鸿山公园);
(10)陈士京行书“逋菴”题刻(在鼓浪屿陈士京墓);
(11)思明州知州邓会行书诗刻(共四通,在厦门万石山公园、虎溪岩);
(12)明永历年款楷书“海山第一”题刻(卢若腾书,在金门县太武山);
(13)明永历七年[1653]余宏志楷书“樵溪桥”题刻(在厦门市紫云岩);
(14)董颺先行草诗刻(署“山云上人”款,在金门县献台山顶)。

郑成功据金厦时期绘画方面留下的文物实物较少,所知者有:
(1)    明黄梓工笔设色《郑成功弈棋图》画轴(原件藏中国国家历史博物馆);
(2)    明佚名工笔设色《台湾行乐图》画轴(藏厦门郑成功纪念馆);
(3)    明佚名工笔设色行乐图轴(今定作“郑经像”,藏厦门郑成功纪念馆);
(4)    明佚名工笔设色行乐图轴(今定作“郑克塽像”,藏厦门郑成功纪念馆);
(5)    明佚名工笔设色林习山夫妇画像轴(藏金门县烈屿乡林氏宗祠)

明郑时期遗留下来的书画文物当不止这些,上面所举的近二十件作品或石刻文物都是闽台地区一般能见到者。郑成功“由秀才封王”,其行草书信写来自然洒脱,似有江南名家文征明的书风,这与他青少年时代在南都求学,游走诸名师门下有关。在擅长书法的郑成功的有意或无意的倡导下,王忠孝、张煌言、陈士京、董颺先和邓会的行书作品,也都能遵“遒媚”之法而另辟蹊径,各臻其妙。特别是陈士京的“逋菴”二字,下笔豪放不拘,气势雄健。由是观之,明中叶以后书道变革创新之风于张瑞图、黄道周之后,已经再次惠及闽南,这对闽南尤其是金、厦两地书法艺术发展的意义是很大的。
如果把郑成功时代的这批具有“波臣画法”的“行乐图”,纳入中国古代绘画史进行考察,就会发现其意义非同寻常。我们知道,中国古代肖像画大多采用墨线彩染的传统技法,到了明代后期,由于社会文化的大众化倾向和西洋绘画的传入,传统肖像画发生了演化,以多层晕染来表现的写实性凹凸法,即“波臣画法”开始进入画坛[7]。这一画派的领军人物曾鲸(1564-1647),字波臣,乃福建莆田人,与郑成功时代相近,地望也相毗邻。《郑成功弈棋图》的作者黄梓即曾波臣的弟子,其它“行乐图”虽无具名,但从画风也可见其师承。明郑时代保留至今的这些肖像画数量虽少,但已足以体现郑成功及其周围的闽南人得风气之先的胸襟,当然,它也从侧面反映了当时先进画风在闽南的影响。

2、郑成功是传播书画艺术入台的第一人
郑成功的伟大功绩不仅在于他后来的率师东征、收复台湾,也体现在他对台湾的文化传播。1661年,随他渡台的就有许多文人,“克台之后,奉冠裳而渡鹿耳者,盖800余人[8]” 。翌年,郑成功逝世后,其子郑经继承遗志,在陈永华等人的辅佐下,在屯田拓垦、发展经济的同时,大力推行文化教育。1666年设立了孔庙,接着又命各村庄设学校,开科取士,“取进者入太学,……拔其优者补六科内都事[9]” 。虽然历史文献没有特别强调书画传播的记载,但众所周知传统国学教育中书法是一门很重要的技艺,“各社令设学校延师,令子弟读书”;宁靖王朱术桂“善书翰,承天庙宇多所题额[10]”,凡此种种,都应该视作传统书画艺术在台湾的植根与传播。
何况郑经本人也是书画爱好者。日本内阁文库藏有“式天氏”(即郑经)所著《东壁楼集》旧刻本共八卷,笔者从中发现一些有关书画方面的新史料。如卷三有《画花鸟》五律一首云:“此图谁写真,百物传其神。栖宿群飞动,芳菲杂笑嚬。无关天雨露,何论节冬春。古纸空留影,不知落笔人。”卷四有《壁间画》七律一首云:“高堂素壁起峥嵘,人到面前鸟弗惊。春去枝头花不落,寒来岭上草长生。阴晴云雾时时绕,隐显渔舟夜夜横。古纸千年忘笔迹,此图频问那知名。”说明郑氏家中的“高堂素壁”展示着大陆带过去的花鸟画,或画有渔舟的山水画,都是画在“古纸”上面的,想必系有年份的名画,而且有一定影响,因有人来“频问”作者的情况。卷二的《过故人庄得辙字》有诗句写道:“堂上高悬高士图,席中佳肴金尊设。”由此可见不仅仅是延平王一家热爱书画艺术,连其乡下老友家中也挂着“高士图”,大陆传统书画艺术在台湾早期的传播可以窥豹一斑。可惜这些文物见证皆已不传,上举的那几幅“行乐图”,只不过是康熙二十三年(1624)郑氏后人携归北京的一个部分。
郑经治台二十余年,和其他早期开发者一样,并没有以诗词见长,也无书画作品存世。但从他写的诗中可以知道,他偶然也会“听政余闲觉寂寞,寄情山水墨翰筵”(卷四《东壁楼》),有时也“一斗百篇诗渺渺,三杯落笔字滔滔”(卷六《夏日李公见访》)。他公余对书画艺术的爱好,对其在台湾的传播、发展的作用将是肯定的。
三清前、中期厦门的书画与厦、台书画交流

1、清代厦门书画艺术的兴起
清初,随着1683年台湾的回归,由于水师提督、台厦兵备道(1721年改设台厦道,1727年才分设台湾道和兴泉永道)等衙门的设立,厦门成为闽南和台湾两地的行政中心。清政府还在厦门设立闽海关正口,指定厦门港为与台湾对渡的“台运”正口,厦门同时又是“南北郊”和对东南亚贸易的重要口岸,使厦门成为闽南的经济中心,一时有“番船往来,商贾翔集,物产糜至”的繁荣景象。港市商品经济的发达和闽南台湾两地行政中心的形成,为厦门社会文化的发展具备了先决的条件。
(1)港市的繁荣吸纳了漳、泉两地的精英,提高了厦门的文化品位。如厦门文化史上影响最大的云洲诗社,其领袖人物黄日纪即龙溪移居厦门的诗人,“云洲八子”中的姣姣者黄莲士、薛起凤和林遇青也都是厦门以外的闽南人。
(2)厦门作为闽南和台湾的行政中心,有得到因公到厦、或由厦转台的官宦人士对文化方面的提倡和影响的优势。这些官宦人士往往文化素质较高,作用颇大。如历任水师提督的施琅、甘国宝、彭楚汉;兴泉永道的白瀛、俞成、倪琇、周凯;厦门海防同知李暲;游宦来厦的有著名诗人赵翼、大画家“扬州八怪”黄慎和文化名人郭尚先、高澍然、杨浚等等,他们的名字已进入地方的文化史册。
如果说,明末郑成功据金、厦抗清时期,厦门地方文化由于东南精英文化的融入而初展风采,那么到了鸦片战争前的清代,则因为具有闽南、台湾的行政中心和港市经济的相对发达以及“台运”等等有利条件,增强了对外交流,扩大了视野,厦门地方文化已经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黄日纪的榕林别墅一时成为闽南的文化沙龙,云洲诗社社友们的著作至今仍为地方文化的瑰宝,厦门存世的方志文献也编纂于斯时,即以现存的碑志石刻为例,清乾隆前后的内容质量和数量也最可观。厦门的书画艺术自然也应运而生,目前这一期间的书画名家的作品除了摩崖石刻保留一部分书法以外,绢纸类的书画作品仍然存世不多。但从乾隆三十一年[1766]始修,三十四年冬开刻的《鹭江志》,尚能了解到清代从1644年至1766年这一百二十多年之间,厦门书画艺术家的大体梗概。

《鹭江志》所载厦门书画家(1644—1766):
庄渔,字友樵,画山水、翎毛。画俱入妙,人以沈石田目之。寓厦门,初学医。有隐士风。
杨金鳞,字子石,兼通书画。长泰诸生,住厦局内。善作文。
陈基贤,字竹友,善大小书(法)。笔法坚凝,一时独擅。
黄日辉,善小楷,邑诸生。
陈昂泰,字青夫,书法,苍劲类颜、柳。 玉屏石碑是其遗迹。
罗经,字尔宜,兼工书画,酷肖赵松雪。邑诸生。
康凤声,善草书,笔势飞舞,颇涉妩媚。 漳浦人,移住厦门。
黄国楷,能书善画。书学米南宫。龙溪籍,住厦门。
施清,字宜从,善画山水。能诗。
王文明,画海族酷肖。笔甚苍老。
黄树德,字小修,工草书,尤精水墨。涉笔有致。
曾坦,字诙伯,善画山水。
蒋国梁,字祯士,能诗善画。笔意仿文衡山、倪云林诸家。
蔡催庆,号壶兰道人,工于画,好作泼墨。兴之所到,自然入妙。
王继宇,不论古今墨迹一见便能摹仿。
《厦门志》作王维宇。
道光十二年[1832]编成,十九年[1839]开刻的《厦门志》所载厦门的书画家,其中15人已载于《鹭江志》,其余15人当是活动于1766年—1832年这六十多年间的书画艺术家。

《厦门志》所载厦门书画家(1766—1832)
林元俊,字份生,时挥毫作竹、石及草书。 纵横如意,瘦硬入古。 善弈精医。本厦门人,徙居台湾。
吴麟,字仁卿,号祥苑。工行楷。以古为师,自阁贴至宋元大家,无不临摩逼肖。县诸生。
林汉峰,字湘青,工小楷。海澄诸生,居厦门。
周锦园,字振玉,书法。规抚松雪邑诸生。
徐宏音,字次徽,工真、草书。龙溪诸生,居厦门。
黄鸣冈,字友梧,精篆刻,龙溪诸生,居厦门。
黄朝正,黄鸣冈弟。
林墨香,林必煇字墨香著《清爱堂钟鼎款识》等。
陈治灿,字奎峰,能篆书
王庆,画人物,晋江人,居厦门。
范云,字翠轩,画人物,虽不合古法,生面独开,形容酷肖。
林远,画人物,在蒋国梁右。
陈斯泰,字元阳,善指墨画虎
苏鸣夏,字荔村,善画墨兰,其先海澄人,鸣夏始居厦门。
许崙,字伯珸号珊崖,工指墨仙佛、花卉、翎毛俱饶古致,尤长于巨幅。 客游姑苏、粤东而画益进。

当然,《鹭江志》和《厦门志》所载的书画名家不可能是全面的。这些专业书画家一般都按照体例归入“方技”这一门类,而有些业余书画艺术都很有影响的人物,则根据他们的情况列入“文学”或其它门类。比如黄日纪、薛起凤、黄莲士、林遇青等人在“方技”里头就查不到,但他们在厦门保留大量的优秀书法题刻,却是研究乾隆时代厦门书法的重要依据。另外还有因循古代修志“生不立传”的原则,略去了同代有成就的书画名家,如陈荣瑞、吕世宜和叶化成等仅在《厦门志·风俗记》略带一笔,称:“篆隶推吕孝廉世宜,山水有叶上舍化成,墨竹有陈征士荣瑞,皆可观。”其实,后能真正传世而且在闽台两地产生影响的,反而是他们这几位。因而在探讨清代前、中期厦门书画艺术发展的情况时,就应该把视野扩大到石刻和流散传世的文物这个范围。

2、清代前、中期厦门书画的特色
这个时期厦门的书画在保守传统的基础上,开始出现不断革新的趋势。
明末的厦门人已有热爱传统书画的风气,《鹭江志》有明末阮旻锡的《籁余集序》,说其友“郑子好藏三代鼎彝、秦汉金石及宋元名人墨迹”,可惜全毁于万石岩的火灾。可见厦门保存纸绢类书画之不易,只好藉石刻以存墨迹。这也是厦门摩崖石刻数量如此之多的一个原因。
清代前、中期书法刻石在厦门保留较多,通过这些书法刻石,我们大体上可以了解到当时厦门的书风和社会风尚。清康、乾时代,海内“馆阁体”盛行,普遍崇尚的是赵孟頫、董其昌等传统的书风。从总体上来看,当时厦门也是以此为主流,文坛领袖黄日纪纯习帖学一路的16幅行书题刻,就宛然胎息于赵孟頫的风格。但虽然如此,我们仍可以从万石岩李暲的“万笏朝天”、倪琇的“石林”,太平岩弈仁的“石笑”,虎溪岩李暲的“入我门来”等等风景名胜的岩石上,欣赏到这些熔碑入帖,一扫柔美之风的擘窠大字。这种刚健内秀的书风更能够引起闽南人的精神共鸣。《厦门志·风俗记》说“(厦门人)亦习为书画,自编修郭尚先先生主讲玉屏,楷法为之一变”,实际上在嘉庆年间的郭尚先来厦讲学之前,书法方面的革新意识已在这些摩崖石刻上有所体现。
清康、乾甚至嘉庆朝厦门的绘画作品虽不多见,然而从零星的遗存,如以《鹭江志》中蒋国梁的几幅山水画(木刻本)和其它同代人的若干作品进行分析,仍可看出他们囿于传统技法的倾向,下笔未脱“四王”之窠臼。乾隆《鹭江志》赞扬他们能恪守古法,善于以颜、柳、倪云林、米南宫、赵松雪、沈石田、文衡山等古今书画墨迹为师。看来方志对当时书画风气的概括还是很客观的。可是到了道光《厦门志》,对清中期厦门书画风气的看法就略有不同,除了“以古为师”、“瘦硬入古”等套话以外,还出现某些画家“虽不合古法,(但)生面独开”的评价。这说明清中期厦门的书画已发生了新的变化。事实也是如此,一方面是厦门书画家交游、视野的扩大,能够主动吸收外部营养,提高本身的技艺和素质,如画家许崙“客游姑苏、粤东而画益进”,还有清中期厦门书画家林元俊、蔡催庆等到台湾进行艺术交流等等,即可为例;另一方面则得力于外地文化精英对厦门艺坛的影响,如先后寓厦的水师提督画家甘国宝、“扬州八怪”黄慎和书画家郭尚先等,对当地书画的发展发挥过积极的作用。众所周知,指墨画始于清初的高其佩,而乾隆年间的甘国宝已精于此道并把它传至厦门和台湾,不久后厦门人许崙即以“工指墨”鸣世,此亦厦门书画家在传统的基础上敢于创新的例证。

3、清代前、中期厦、台书画艺术的交流
清初的四十多年间,台湾和厦门一度同属于一个行政单位,《台湾府志》写道:“台郡与厦门如鸟之两翼,士俗谓厦即台,台即厦”,足见两地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书画界的交往也一样,台、厦之间的交流随着两地社会经济的发展而日臻密切。
郑氏治理台湾时所传播的传统文化,随着清初台湾回归所带来经济的发展以及两岸来往的密切,已经在台湾岛上遍地开花。清代康熙至嘉庆期间,台湾本地就相继涌现出张钰、林朝英、庄敬夫和王之敬等一批书画家。张钰,字质坚,号彬园,台湾县治人,雍正十三年(1735)入武闱,“善草书,工画,尤精绘龙虎。大幅巨制,益蓬勃有生气,悬之壁间,风云奔涌,人多宝之[11]。”林朝英(1739-1816),字伯彦,号一峰、梅峰,台湾台南人,工写意花鸟画,并擅行草。他的画落笔泼辣豪放,而墨韵十足,有人认为他似乎受到“八怪”画风的影响,但台湾学者却指出“其纵逸之处且较徐文长或比浙派作风更有过之[12]”。据说林家拥有商船,常往来于厦、台之间。林朝英在闽南一带接受徐渭、或者“扬州八怪”黄慎的熏陶,是很正常的。庄敬夫,字钦翰,号桂园,台湾人,“以水墨绘事著名,意到笔随,各臻其妙。每有作,得者辄秘为家珍,以是人争仿之。嘉庆初卒[13]”。王之敬,字笃夫,号莲峰,“擅书画,每下笔悉入妙品,当道重之[14]。”
近年台湾出版的《明清时代台湾书画作品》收录有林朝英和庄敬夫的作品。林朝英有“墨竹图”、“墨荷图”、“蕉石白鹭图”、“双凫图”、“自画像”和行草书法多幅,台湾学者认为与明中叶以来盛行的文人画至有关系。庄敬夫的“松鹿图”等三幅佳作,则已略近“扬州八怪”之笔墨。从这些作品可以看到台湾早期书画的发展是与祖国的艺术史息息相关的。
清代前、中期台湾书画艺术的发展,与两岸文化的交流是分不开的。在此期间,清政府派到台湾任职者,就有倪鸿范、甘国宝、朱景英和杨廷理等擅长书画的官员。厦门是当时渡台的来往必经之地,所以他们的影响波及了两地。倪鸿范,字伯畴,福建晋江人,康雍时代以署福建水师提督入台,厦门现存有他写于乾隆辛未(1751年)的两幅巨幅行草诗刻,气势磅礴,力迈群伦,因其有功于台,故《台湾通志》有其传。福建水师提督甘国宝(1702-1769),字继赵,号和庵,福建古田人。闽、台两地的方志皆称其善指墨画虎,厦、台两地至今都保存有他的墨宝甚至有关他的传说,可以想见其对海峡两岸文化的贡献。乾隆三十四年(1769)任台湾海防同知的湖南解元朱景英,乾嘉之际任台湾南路海防兼理番同知、台湾道的广西拔贡杨廷理(1747-1813),则因在台有政绩,所以民间连他们的书画也拱如珍璧,加以弘扬。
两岸之间的民间艺术往来也是一个重要的交流渠道。其中代表性人物有黄慎和郭尚先。布衣黄慎(1687-1772),号瘿瓢子,福建汀州人,是中国绘画史上著名的书画家,1724年定居扬州,是为“八怪”之一。1750年(乾隆十五年)应时任巡台使者的朋友杨玉坡之请准备到台湾。杨开鼎,号玉坡,是江南的翰林,1749年巡察台湾道,他也“工书法,刚健中有袅娜之姿,得者如获至宝[15]”。黄慎到台湾的目的是为了弘扬书画,交流艺术,可惜因故未果,只好寄寓在厦门。扬州博物馆藏有他在厦门画的《双鹭图》,上题“乾隆庚午(1750年)小春至海关”等语,而江西省博物馆也藏有他的一幅《鹭石图》,上有“乾隆辛未(1751年)渡台不果,行至海门玉沙洲”等题跋,由此可知黄慎寓厦大约头尾两年,《厦门志?列传下》的“寓贤”记载当时“厦门画家多宗之”。郭尚先,字兰石,福建莆田人,清进士、翰林,任大理寺卿等职,但嘉庆二十年(1815)入台,是以民间身份“建馆于八里岔,授徒自遣[16]”。郭尚先是清代著名的书法家,兼擅画兰竹。入台前他在厦门短期主讲玉屏书院,已使当地的“楷法为之一变”。他在台的书画效应亦应与在厦相伯仲。稍后渡台交流的有林元俊、蔡催庆等厦门书画家。《重修台湾县志》、《彰化县志》以及《重修台湾省通志》都有他们的传记,如蔡催庆传就写得比《鹭江志》全面、具体得多。这可能是蔡氏在台时间较长,影响较大的原因。
在两岸艺术交流的过程中,大陆书画家也虚心向台湾同行学习。《台湾通史?列传六》的“文苑”和《台北市志》的“人物志”都载吴鸿业,字希周,淡水人,“尤善画蝶,人呼‘吴蝴蝶’”,“连江黄杏村客台,素知画,从之学,数年尽得其技”。
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志而好学,如炳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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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1 17:01:19 | 只看该作者
明•池春臺墓志銘
明封文林郎遂昌縣知縣春臺池公墓志銘(楷書銘題)/
吏部稽勛主事池君浴德之自遂昌轉南考功也,遂昌之民號泣板留,/既不可,則相率言於郡,又遮巡守使者車,言“民愚不足知朝廷事體,/亦嘗聞‘官既遷則不復在任治事矣'第民間利病最切無如里甲田上,/今遂民田土賴丈量有緒,若得留令審里均册以幸,遂民雖舍去亡恨。”郡道爲之列狀,請於巡撫、今兵部左侍郎谷公中虚,巡按、今提學御史/周君禧會請於朝,得報如章,而新令且至,遂繳新令移他邑而池君/得以在任,審如民意,凡四月而竣事。至南,二月而調北。於是,海内士/大夫莫不稱池君之賢,意其老於世故吏事,乃不知其中尚□,而封君/春臺公有以教韶而開導之也。然未幾時,池君方以遂昌之政成,得封/公如今官,而公已不待矣,悲夫!
公諱楊,字良理,里人以其和煦有量,稱爲春風大老,因謂春臺公云。池姓上世爲光州固始人,宋進士以忠之/後,永樂間自固始遷福安。曾祖宗寶自福安遷中左所,遂爲嘉禾廿二/都人。父旻以貲雄閭里,母楊氏。公産於母家,其夕繞床有赤光,舅學正/杨公復見之,驚曰:“是兒异時必大其宗,不爾,何其异也!”年尚稚而孤,族/人某凶惡無賴,囗其貲産,以公不能舆之争,謀欲繫之,挾匕首伺公,不/得間。—日遇於途,奮梃挺公,中其額,昏暈仆地,鄰人亟出奪梃,公遂奔/卧於鄰家,衾席俱殷。某既不得逞,齟 語曰:“豈吾之力不能立殺,然竟/有人奪吾梃者,期未至耳,姑胥之以待後舉。”然諸宗族惡其凶惡,竟訟/之獄中瘐死,公乃得免,因避於里之豪士鄉。既長,知自課學,屢試不利,/母夫人憐其多病,止之,乃一意於力田治生,未數歲,貲日益視其父倍焉。公於治生雖不能無贏肭積累,然不數數,又不事米鹽織悉,有以急/赴者,輒與之,後亦未嘗以不能償自咎也。人有咎公者,則曰:“彼貧也,吾/何忍取焉?”至爲之折券弃責◦計積逋不下干餘金,受其惠者不下數百/人,或泣謝云:“吾靡骨不足以報公恩,願公世世昌大耳。”然公初非有意/□徼後福也。胸懷坦夷灑落,與姻舊會飲,談笑竟日。终其身,無忿怒之/氣形於辭色。人無大小貴賤,咸樂親之。黄户侯衮,公婿也,有與之訟者/繞公门駡詈,極穢媟語,公杜門若不知,家人忿欲出抵,公曰:“是惡足與/治者,適彰吾量之不私也,家人竟不得出,其人亦竟自慚謝。平生有加/橫逆者,公無不忍而受之。後,公子貴,各負荆謝:“非公厚德,不能至此。我/輩真小人也。”公益惶恐不敢當,而愛不少施。邑令酆一相,公年家也,自(第一方)/為邑三年,未嘗有干請一事。酆每對人服其高,頌其盛德。約束童僕,謙/谨守法,未嘗有爲鄉人所苦者。其於族黨鄉里既如此,至其於家祖先/神祠,每遇春秋享祀,誠敬尤篤。所奉神爐亦一十許,旦則遍自焚香祷/曰:“非敢有希异也,惟兩字平安足矣,撫育弟侄輩,教之讀書循理,嫁女/娶婦,各得其宜。侄浴雲與公子及三子浴沂同受書會文,公督視惟一。/吏部君入庠,公無喜色,及浴雲爲邑庠生而後,公喜可知也。性至孝,事/母飲食、衣服必親嘗視。母没,旦夕哀號,三年之内,思親如一日也。蓋吏/部君狀公之行如此。而予聞吏部君之爲遂昌也,痛以廉儉自約飭,出/入導從僅二人,衣服、飲食如儒者,而於民事凡可以遺其休而恤其戚,/無不爲之盡心力,其條教料指,大抵出於便民厚俗,孜孜循良之意◦嘗/ 嘆以爲吾鄉後進之賢,其後竊聞吏部君嘗以進士過家,公詔之曰: “子/居家不辦斗斛,不識衡石,他日何以位民上,爲間閬理疾苦哉?”因告之/以“某事當如此,某事當如此。居官當如處子,不得有所點染,毋負/朝廷舆爾祖生成之恩,子必勉之。”其於官下用度,一自其家取以資之,/毫餐不以取諸官,乃知吏部君之潔已愛民,雖出於人性,而公之教誨/開導,實用俾之,是宜其遂民之愛戴也。
公屬纊時,召家人至前,告以“修身行義,纖善必爲。毋以言傲人,毋以行凌人,又口“吾長子守分訥訥,不吾以放縱之禍。次子守官謹飭,不累吾以貪污之名,惟三子縝書未就,/ 速當着力耳。”表侄庠生樊學孔時在侍疾,嘆曰:“此數語皆王賀之德,柳/玭之書,真可請没而不懈,始終以之者矣。呜呼,賢哉! ”公生正德辛未,卒/隆庚午,享年六十,以吏部君考滿,恩封文林郞、遂昌縣知縣。娶吕/氏,封孺人,子三:長浴日;次浴德,即吏部君;次浴沂,女三:户侯黄衮及彭/會張士廉,其婿也。孫男二;基京,浴德出;基衮,浴沂出。孫女四,俱幼。浴日等/以隆慶辛未年八月十八日葬公於北舍陽臺山之原,坐巳向亥。銘曰/:世稱富人,射利如的。朝夕持筹,營營汲汲。叩其橐底,足資十室。亦有封/君,出從童奴。事迹雍容,甚閑而都。求請之書,遍於王侯。乃其僕從,亦恣/以呼。又有賢豪,填氣盈胸。意所不愜,剌刀腹中。矧其讎怨,能忍而容。猗/舆池公,异於數者。謙謙爲人,敬共里社。靖公如水,性亦善下。不惟其然,/又善教子。當官事修,諄諄前語。將已以廉,宛如處女。匪子之能,公實使/之。帝有命書,褒錫煌煌。年雖不永,其存者長。過者毋忽,德人之藏。/
賜進士出身、通議大夫、刑部左侍郎致仕、前南京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邑人洪朝選撰文<第二方>。
1967年於厦門烏出土,現藏於厦門市博物館,嵌砌上墻陳列。花崗岩質。共兩方。高各為0.62米,寬各為0.82米。楷書。現狀完好。
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志而好学,如炳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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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1 17:02:19 | 只看该作者
上网翻资料搜到的,出自《厦门墓志铭绘粹》,记载的是池浴德父亲池杨的生平。春台公“和煦有量"称为春风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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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1 17:02:35 | 只看该作者
中山公园魁星石下(记载原来是池宗宝家族墓地),白虎岩寺(池显方曾在此读书会友,天界寺(池怀绰既池浴德开凿的一口泉水),日光岩(池显方陪他老师南居益游玩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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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3 06:16:31 | 只看该作者
明•池春臺墓志銘
明封文林郎遂昌縣知縣春臺池公墓志銘(楷書銘題)/
吏部稽勛主事池君浴德之自遂昌轉南考功也,遂昌之民號泣 板留,/既不可,則相率言於郡,又遮巡守使者車,言“民愚不 足知朝廷事體,/亦嘗聞‘官既遷則不復在任治事矣'第民間利 病最切無如里甲田上,/今遂民田土賴丈量有緒,若得留令審里 均册以幸,遂民雖舍去亡恨。”郡道爲之列狀,請於巡撫、今兵 部左侍郎谷公中虚,巡按、今提學御史/周君禧會請於朝,得報 如章,而新令且至,遂繳新令移他邑而池君/得以在任,審 如 民意,凡四月而竣事。至南,二月而調北。於是,海内士/大夫 莫不稱池君之賢,意其老於世故吏事,乃不知其中尚□,而封君/春臺公有以教韶而開導之也。然未幾時,池君方以遂昌之政成, 得封/公如今官,而公已不待矣,悲夫!
公諱楊,字良理,里人以其和煦有量,稱爲春風大老,因謂春臺公云。池姓上世爲光州固始人,宋進士以忠之/後,永樂間自固始遷福安。曾祖宗寶自福安遷中左所,遂爲嘉禾廿二/都 人。父旻以貲雄閭里,母楊氏。公産於母家,其夕繞床有赤光, 舅學正/杨公復見之,驚曰:“是兒异時必大其宗,不爾,何其异 也!”年尚稚而孤,族/人某凶惡無賴,囗其貲産,以公不能舆之 争,謀欲繫之,挾匕首伺公,不/得間。—日遇於途,奮梃挺公, 中其額,昏暈仆地,鄰人亟出奪梃,公遂奔/卧於鄰家,衾席俱 殷。某既不得逞,齟語曰:“豈吾之力不能立殺,然竟/有人 奪吾梃者,期未至耳,姑胥之以待後舉。”然諸宗族惡其凶惡, 竟訟/之獄中瘐死,公乃得免,因避於里之豪士鄉。既長,知自 課學,屢試不利,/母夫人憐其多病,止之,乃一意於力田治生, 未數歲,貲日益視其父倍焉。公於治生雖不能無贏肭積累,然 不數數,又不事米鹽織悉,有以急/赴者,輒與之,後亦未嘗以 不能償自咎也。人有咎公者,則曰:“彼貧也,吾/何忍取焉 ?”至爲之折券弃責◦計積逋不下干餘金,受其惠者不下數百/人, 或泣謝云:“吾靡骨不足以報公恩,願公世世昌大耳。”然公初非 有意/□徼後福也。胸懷坦夷灑落,與姻舊會飲,談笑竟日。终 其身,無忿怒之/氣形於辭色。人無大小貴賤,咸樂親之。黄户 侯衮,公婿也,有與之訟者/繞公门駡詈,極穢媟語,公杜門若 不知,家人忿欲出抵,公曰:“是惡足與/治者,適彰吾量之不私 也,家人竟不得出,其人亦竟自慚謝。平生有加/橫逆者,公無 不忍而受之。後,公子貴,各負荆謝:“非公厚德,不能至此。 我/輩真小人也。”公益惶恐不敢當,而愛不少施。邑令酆一相, 公年家也,自(第一方)/為邑三年,未嘗有干請一事。酆每對 人服其高,頌其盛德。約束童僕,謙/谨守法,未嘗有爲鄉人所 苦者。其於族黨鄉里既如此,至其於家祖先/神祠,每遇春秋享 祀,誠敬尤篤。所奉神爐亦一十許,旦則遍自焚香祷/曰:“非敢 有希异也,惟兩字平安足矣,撫育弟侄輩,教之讀書循理,嫁 女/娶婦,各得其宜。侄浴雲與公子及三子浴沂同受書會文,公督視惟一。/吏部君入庠,公無喜色,及浴雲爲邑庠生而後,公 喜可知也。性至孝,事/母飲食、衣服必親嘗視。母没,旦夕哀 號,三年之内,思親如一日也。蓋吏/部君狀公之行如此。而予 聞吏部君之爲遂昌也,痛以廉儉自約飭,出/入導從僅二人,衣 服、飲食如儒者,而於民事凡可以遺其休而恤其戚,/無不爲之 盡心力,其條教料指,大抵出於便民厚俗,孜孜循良之意◦嘗/ 嘆以爲吾鄉後進之賢,其後竊聞吏部君嘗以進士過家,公詔之 曰: “子/居家不辦斗斛,不識衡石,他日何以位民上,爲間閬理 疾苦哉?”因告之/以“某事當如此,某事當如此。居官當如處 子,不得有所點染,毋負/朝廷舆爾祖生成之恩,子必勉之。”其 於官下用度,一自其家取以資之,/毫餐不以取諸官,乃知吏部 君之潔已愛民,雖出於人性,而公之教誨/開導,實用俾之,是 宜其遂民之愛戴也。
公屬纊時,召家人至前,告以“修身行義,纖善必爲。毋以 言傲人,毋以行凌人,又口“吾長子守分訥訥,不/累吾以放縱 之禍。次子守官謹飭,不累吾以貪污之名,惟三子縝書未就,/ 速當着力耳。”表侄庠生樊學孔時在侍疾,嘆曰:“此數語皆王賀 之德,柳/玭之書,真可請没而不懈,始終以之者矣。呜呼,賢 哉! ”公生正德辛未,卒/隆庚午,享年六十,以吏部君考滿, 恩封文林郞、遂昌縣知縣。娶吕/氏,封孺人,子三:長浴日; 次浴德,即吏部君;次浴沂,女三:户侯黄衮及彭/會張士廉, 其婿也。孫男二;基京,浴德出;基衮,浴沂出。孫女四,俱 幼。浴日等/以隆慶辛未年八月十八日葬公於北舍陽臺山之原, 坐巳向亥。銘曰/:世稱富人,射利如的。朝夕持筹,營營汲汲。 叩其橐底,足資十室。亦有封/君,出從童奴。事迹雍容,甚閑 而都。求請之書,遍於王侯。乃其僕從,亦恣/以呼。又有賢豪, 填氣盈胸。意所不愜,剌刀腹中。矧其讎怨,能忍而容。猗/舆 池公,异於數者。謙謙爲人,敬共里社。靖公如水,性亦善下。不惟其然,/又善教子。當官事修,諄諄前語。將已以廉,宛如 處女。匪子之能,公實使/之。帝有命書,褒錫煌煌。年雖不 永,其存者長。過者毋忽,德人之藏。/
賜進士出身、通議大夫、刑部左侍郎致仕、前南京都察院右 副都御史、邑人洪朝選撰文 <第二方>。

1967年於厦門烏出土,現藏於厦門市博物館,嵌砌上墻陳列。 花崗岩質。共兩方。高各為0.62米,寬各為0.82米。楷書。現 狀完好。

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志而好学,如炳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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